是不是日复一日的砍甘蔗到终结?出去工作的那一年,她又想,难道她要洗一辈子的碗吗?
若晴跑进夜棋的房间里,不一会儿拿出几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说道:“二……夜棋,你看,这衣服是老夫人给你准备的,都是以前你喜欢的。”
“好,谢谢。”夜棋轻轻的拂过那柔软舒适的面料,问:“老夫人的大寿,地点安排在哪里?”
“老夫人?”若晴刚刚没有在夜家,自然不知道夜棋去夜家的事儿,更不知道她对所有人的称呼,这会儿看夜棋眉宇之间那淡淡的疏离感,心里一阵酸涩,“安排在夜家,老夫人一向不喜欢麻烦,这一次会请一些夜家的亲朋好友。”
“嗯。”夜棋缓缓地点头,屋子里沉默了好长时间,就连夜承业也是出奇的安静。
好半天还是夜棋开口让若晴把夜承业送回家。
夜承业刚想开口,就被若晴拉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夜棋均匀的呼吸声。
好长时间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好觉了,房间里有一股淡香儿,很好闻,她贪恋的吸了几口,心头却一阵空白。
四年前,她被“流放”,看似江寒出力,其中应该也少不了她父亲夜易峰的参与吧,夜易峰自然不会为了她这个没有靠山的女儿跟江家作对,四年后却让她回来了,江寒没有一点表示,究竟是谁能够说服江寒松口呢?还是说,她与他们,还有什么利益的牵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