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倒是不好意思了，“祖母……”

“行了行了，这早晚都是要改口的。”

“祖母说的是，明珠，你看我都改口了，你什么时候也改口啊？”江寒笑着打趣，惹得夜明珠更是娇羞，抱着夜老夫人的胳膊，脸几乎别到了夜老夫人的胳膊后面。

“你这孩子，平常不是落落大方吗？今天怎么说几句就害羞了？”

“祖母……您又笑话我。”

“祖母，怪我怪我，可能是我平常跟明珠说的甜言蜜语太少了，以至于她一时之间无法习惯，从今以后啊，我一定要每天都跟她说，让她早点习惯。”听听江寒这说话的语气，多么宠溺，就连情话啊，也说的这么顺畅动听，夜明珠真是好福气啊！

夜棋听的有些失神，原来，他也会有这么宠溺的一面，原来，他也有这么柔情的样子，只是，那些宠溺柔情，独属夜明珠，对于她，却是冰冷无情。

看着他们祖孙三人欢声笑语，看着那两个人郎情妾意，夜棋觉得，自己的存在是那么的突兀，也似乎明白了，她再也融入不到他们当中，她的存在，只是一个碍眼的绊脚石。

江寒的手轻轻的搭在夜明珠的肩膀上，老少两代人在一起的画面，像极了一家人。

夜棋的脖子又开始发疼，却在她摸着自己已经没有红痕的脖子时，猛然对上江寒的目光，他眼里温柔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瞬间的凌冽寒意。

夜棋读懂了他眼睛里的警告，读懂了那毫不掩饰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