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美得艳压四方的夜棋如今竟然被夜明珠比下去了，瞧瞧夜明珠站在台上那得意样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

“切，你也不看看她妈妈那副德行，有其母必有其女，夜明珠能好到哪里？”

“要说夜棋也是可怜，本来好好的一个大小姐，从小就没了母亲，夜明珠和她妈妈进门以后，对她好不好还说不定呢，而且她这个独一无二的大小姐竟然变成了二小姐，夜家的东西一分为二，她后妈后来还生了一个儿子，啧啧。”

“还一分为二呢，她因为夜明珠被赶出家门，都一无所有咯！”

“她现在才二十岁吧，四年不见，那也就是说四年前她才十六岁就被赶出家门了，大学都没读吧。”

“好像是。”

“哎，要我说啊，会不会是夜明珠故意陷害她啊？”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夜棋才是正儿八经的夜家大小姐啊，如果没有这些事儿，夜家以后就是夜棋的，夜明珠她那个妈妈可是后妈，这天底下有几个后妈是好的？她可不得为自己的女儿谋划？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做了一出好戏，这夜棋不就中招了？你们看看现在夜棋都回来了，却没有跟夜老夫人同台的机会，这地位自然是一目了然了。”

“哎，照你这可说也很有道理啊。”

外面讨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夜棋靠着墙，后脑勺贴在墙上，闭上眼睛手又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