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喝的。”柳之言回答的理所当然。
夹在中间的我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你,”严翌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柳之言看着严翌结巴的样子,一顿嘲笑到他,“怎么你还结巴呀。”
“你才结巴。”严翌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要她就够了。
严翌被柳之言怼的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的坐到我的另一边,别过脸去,不想看到柳之言。
我对他们之间的战斗一点也不感兴趣,反倒是心疼我的那杯还剩三分之二的奶绿,我还没怎么喝就被柳之言给“侵染”了。
我把那杯被柳之言“侵染”的奶茶放到了长椅上,拿起在长椅上那杯我还没有喝过的珍珠奶茶,把吸管插了进去。
柳之言从长椅上拿起我那杯放下的奶绿举到我的面前晃了晃,“这杯不喝了吗?”
“你都喝过了,我还怎么喝!”
柳之言眨巴着眼睛,有些无辜,“那你刚刚喝过的,我也喝了。”
“那性质能一样吗?”我气呼呼的说道。
“那怎么不一样,难不成是我口水有毒。”没想到柳之言还委屈上了。
“我、我、我懒得和你说,”我看着柳之言委屈巴巴的样子,指了指他手上的奶绿,“总之这杯我不喝了。”
“那我喝了,也别浪费不是。”他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你随意。”谁爱喝谁喝,总之我不喝。
柳之言高高兴兴地在一旁喝着我喝过的奶绿,我则气呼呼的坐在他旁边喝着珍珠奶茶。
“卖糖了,卖糖了,糌粑糖。”一个卖糌粑糖的大爷从我们的面前经过。
糌粑糖已经是我小时候的回忆了,但我仍然能够记得小时候一块钱一个糌粑糖的那种快乐。
“大爷,等等。”我喊住了那个卖糌粑糖的大爷,起身走了过去。
大爷停了下来,“怎么了,姑娘,要来一块吗?可好吃了。”
“要的,要的,还是一块钱一块吗?”我询问着大爷。
“是的,十几年都没有变动过。”
我在自己的口袋里寻寻觅觅了好一会,才找到了一个硬币,我递给大爷,“来一块。”
“好嘞。”大爷笑着接过了我的硬币,将一块糌粑糖递给了我。
我拿着刚买回来的糌粑糖回到长椅上,很费劲的把一块糖掰成了三块,给他们两个一人分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