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婴闻言,哼了一声:“刚刚有医者诊治过,我乃食物中毒。”
“莫非公子怀疑昨天。”鲍明丕闻言说道。
“我日常饮食皆宫中操持,近日来就昨天午间未在宫中。”田婴缓缓的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昨天的食物,我也吃过,我为何没事。再说是何人诊治,肯定是有人陷害我。”鲍明丕有些慌张的说道。
“医者乃我帐中之人,你莫非以为我陷害与你。”田忌此时出言说道。
鲍明丕看着田忌,又看了看田婴,突然觉得这就是一场局,一场针对自己的局。
就在此时,一位老者出现在了台下,朗声说道:“我乃鲍文,受姬公子所托,来为公子婴诊治。”
鲍明丕闻言心中一喜,这鲍文是鲍明丕的叔祖,又是扁鹊先生之徒,有他在,田婴想装病陷害与我,根本不可能。想到此处鲍明丕立刻兴冲冲的来到台下,将鲍文请了上来。
田忌见来人乃鲍家之人,眉头一皱,但是想到这鲍家之人乃神医扁鹊之徒,断不会谎报病人病情。眉毛舒展开来,开口说道:“惊动你老,实属不该。”
鲍文摇了摇手:“受人所托,今日姬公子来农家求治,我为其诊断,发现他中的乃是郁金之毒,刚刚将其治好,他便告诉老朽,公子婴也中此毒,便央我来为其诊治。”
说话间,鲍文来到了田婴的身前,伸出手示意田婴自己要号脉。田婴会意,立刻将两手伸出,鲍文点了点头,左右手同时搭在田婴的左右手,竟然同时为两手号脉。
卫少侯见此,瞳孔一缩,高手。不禁为田婴捏了一把汗,不知道田婴的计谋能不能瞒过这位医道高手。
片刻之后,鲍文点了点头,收回了双手,然后点了点头:“确实是郁金之毒,中毒时间应该在昨日。但是奇怪的是你体内竟然有股清气在抵挡这郁金之毒。”
此时卫少侯凑了上来,“刚才我给公子服过驱毒丸。”
鲍文闻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驱毒丸清气纯粹,想来是高手所制。”
卫少侯点了点头:“是扁鹊先生所制。”
鲍文闻言吃了一惊:“老师所制,难怪,难怪,那我也不需要医治了,有老师药丸,公子婴的毒,一个时辰之内就能祛除。”
田婴闻言舒了一口,然后问道:“敢问医家,我这毒从何而来。”
鲍文想了想说道:“郁金之毒,通过接触和服用都可引起中毒。”
田婴闻言说道:“郁金此物宫中没有,这么说是……”
“黄流……”卫少侯和田婴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田忌有些不解的说道:“什么黄流。”
田婴有些愤恨的说道:“黄流美酒,昨天我们饮得酒就是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