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也不清楚,当年墨子弟子众多,无人知道为何墨家内出了这等事情,到了我们这一代
,各自都只认为自己为正统,有时为了争一个墨家正统大打出手,甚至闹出人命。”黄复镶叹道。
“看你们在学宫内,虽然不是相处良好,但也是相安无事,没有你说的剑拨弩张的感觉。”卫
少侯摇了摇头说道。
“这也是在学宫才这样,学宫内有各家高手坐镇,外有齐军驻守,别说大打出手,只要微微漏
出一丝杀意,就会被诸家高手盯个死死,有脾气火爆的诸家高手甚至会因为你的莫须有杀意大大出
手。”黄复镶说道。
卫少侯问听此话,心里一凛,学宫之内严谨杀戮,仅仅杀意就会被针对,但我被追杀,为何没
人出来救我,莫非这学宫之内有想致这肉身之人死地之人,这个能请动阴阳一脉,又能暗中运作,
杀人不为人所知的人,可见在这学宫之内地位颇高,想到此处,卫少侯觉得身边越来越不安全,自
己要加快学习的进度。
黄复镶见卫少侯不说话,笑着摇了摇头:“如我所说,我们墨家三派在学宫之内才能相安无事
,这就说明学宫之内可以算的相对安全。”
“再加上,齐墨这一脉,研究墨子学说思想,机关甲术可谓是如痴如醉,他们心中再难放下除
了学识和机关甲术之外的东西,什么墨家正统,在几代下来,早就不被他们重视,对他们来说,有
功夫不如多多研究学术,争一个正统是很无聊的。”
“还有来此学宫收徒教学墨者,多是中立之人,对什么门户之见,不甚看重。就是因为如此,
我们其余两脉才能来此学习,互相交流,虽然这个交流仅限于,齐墨和秦墨,齐墨和楚墨,两两交
流。但通过齐墨一脉,其余两脉也是能互通有无,年轻一代,门户之见没有老一辈那么重。”黄复
镶侃侃而谈,将如今学宫内的形势一一说出,倒是让卫少侯对墨家了解不少。
就这样,二人一边走一边说,竟然在午时之前来到了东厨,二人找了一个僻静位置坐下,然后
敲响小钟,等待着饭菜上来。
“那个,黄兄……”卫少侯怯怯的说道。
“嗯,少候有什么事,我比你年长一些,以后叫我黄大哥即可。”这一路走来,两人的关系亲
近了不少。
“既然如此,我也不怕在黄大哥面前丢人了,刚才一边走一边说话,没有时间去记熟路线,你
能帮弟弟画张地图吗?”卫少侯问道。
黄复镶闻言笑了两声,手中拿出一个类似魔方的东西,在上边一点,一个折叠的弗笔和砚台被
黄复镶拿了出来,然后又拿出一开白帛。将砚台和弗笔打开,然后就要动笔。
“黄大哥,白帛太过贵重了吧。”卫少侯看黄复镶要在白帛上作图,立刻阻止道。
“无妨,竹简你携带不便,还是这白帛携带方便。”说完不顾卫少侯反对,就要动笔画起来
哪知刚下笔,黄复镶就停了下来,微微皱起来眉头。
卫少侯见此,立刻说道:“大哥还是听我的吧,用竹简,我这就回去取空白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