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军队只能寄希望于将领的才能,一旦将领才能不行,不知对方深浅,盲目出击,就会断送整个军队的性命,如此一来我看整个兵家没有能够胜任之人。”卫少侯闻言知道在纠结与此上,无论如何也论不出什么,只好换了个方向继续反问道。
吴庸被卫少侯反问一句,心中有了怒气:“我兵家之人如果不能胜任此职,那何人能胜任,我兵家自创建以来,日夜研究兵法,阵势。若论带兵打仗,我兵家无出其右。”
卫少侯闻言笑了笑,想到了战国后期的赵括此人,此人虽有才能但是跟现在的兵家众人有何区别,只会凯凯而谈,遇到白起计谋还不是傻傻的冲了进去,成功的为白起筑起了威名。更是贡献了一场后世闻名的长平之战。
卫少侯想到此处抚掌说道:“好,那我且问你,若秦国来袭,我等如何抵挡。”吴庸闻言说道:“当挥军西下,于此决战。”
“大错特错。”卫少侯冷喝一声,继续说道:“你知道在哪交战对我们最有利吗?你知道秦军善用什么武器吗?你知道我们的军地善于何种战阵吗?你知道我们该用何种计谋吗?你知道……”
吴庸被卫少侯这一连串的疑问打的哑口无言,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卫少侯见吴庸如此表情,冷笑一声:“这也不懂,那也不懂,你就敢带兵打仗,还嚷嚷着若论带兵打仗非你们兵家莫属。你说的这句话倒是对的,但说的不是你这种只会纸上谈兵的废物,说的是真真正正带兵打仗,与敌人生死相对的将士。只有他们那些真正能够面对敌人,奋勇杀敌的人才算的上兵家。”
被卫少侯一顿抢白,吴庸彻底败下阵来,只是说道:“圣人不可能欺我等。”
卫少侯闻言摇了摇头:“圣人自不会欺我等,老子阅遍万书,而后行走天下,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想。孔圣至上先师,知识渊博,但见两小儿辩日,也心生迷茫。尔等才刚刚读了几天的书,为经历战场就敢言带兵打仗。”
“孔子都曾经提醒弟子要学思行相结合。尔等只学不思,只思不行。跟不学有何区别,不如早早入军中免得到时战场上,误了他人性命。”
吴庸闻言,立刻反击道:“你如此说我们,那你知道吗,你懂吗,你去做了吗?”
卫少侯耸了耸肩:“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哪最好,我不知道秦军善何站,我也不知我军善何战。就因我不懂,我才要学,要思,要行。再说了在其位谋其政,我又不是兵家弟子,又不带兵打仗,为何要知道这些。”
“倒是你们,兵家之人,未来国家指望你们御敌,人民指望你们戍边,你们就不能有一丝马虎。将来一国之得失,百姓的性命都在尔等之手。须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卫少侯说完觉得还意犹未尽,又继续说道:“兵者一道没错,但是也要建立在知彼知己的基础上,只有这样才会百战不殆。”
卫少侯话音刚落就听有人道了一声好,卫少闻言看去,只见姬文飞推着一个类似轮椅的机关,其上有一人,就是此人喝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