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闻言苦笑一声,家主哪敢拦你,恨不得事事顺着你,求你来兵家讲学。
“先生你可是知道我不入诸家的。”卫少侯闻言也开口说道。
孙膑此时转个头来,一脸你怎么这么傻的表情看着卫少侯:“吾知道。”说完也不说话就闭目养神。姬文飞见此就推着孙膑离开,转身之际对卫少侯招了招手,示意卫少侯跟上来。
卫少侯见此立刻跟上,而吴庸等人脸色奇怪的看了一眼卫少侯,然后对着离开的孙膑施了一礼。
卫少侯快速两步跟了上来,便对姬文飞说道:“方才人多没问你,你为姬氏,先生为孙氏。为何你称呼先生为叔父。”
这时孙膑开口说道:“他父亲在魏国之时救过我一命,我认他为兄长。”
卫少侯闻言想了想,便开口说道:“没想到姬公子父亲就是齐国的使者。”
卫少侯刚刚说完这句话,孙膑深深的看了一眼卫少侯,“都是过去的事情,没想到你竟然知道。”
卫少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除了口口相传,没人会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更何况自己那时尚未出生,而卫少侯又是名义上出生在即墨县如此遥远的地方,更加不可能知道当年营救孙膑的细节,现在如此轻易的说出这段事情,怪不得孙膑会怀疑卫少侯。
卫少侯无奈只好将所有的锅推给扁鹊,一家人就是坑也要坑的整整齐齐。“弟子前些时日去过农家,见过扁鹊先生,他同我讲过先生的一些事情。”
卫少侯说完,孙膑点了点头:“倒是劳烦扁鹊先生忧心了,自从遇见扁鹊先生后,先生一直为我医治双腿,奈何没有任何效果。”
卫少侯闻言看了孙膑的双腿,只见原来膝盖的地方空空荡荡,风一吹膝盖处竟然下陷。难道膑刑就是挖去膝盖骨?!
想到此处卫少侯又看了看孙膑脸上墨刑留下的伤痕,心里想到庞涓是多么狠心之人竟然能对跟自己日夜相伴的师弟下如此重手。
此刻的孙膑仿佛看透了卫少侯的内心:“莫要想那些事情,终于一日我会向他讨回一切的。”卫少侯闻言打了一个激灵,然后乖巧的跟在一旁。
一路无言,三人来到一处不错的花园。姬文飞将机关停好,便席地而坐,卫少侯见此也跟着坐下。
待卫少侯刚刚坐好,孙膑就开口有意的考验卫少侯。“方才在宫内听你所言,你对我兵家之事颇有建树,不知除了诡道,你认为行兵最应该注意什么?”
卫少侯闻言摇了摇头:“弟子只是偶有涉猎,知者不多,只是认为行军之前,信息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