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侯此时清醒了过来然后说道:“我乃道家卫少侯,乃公子之友。”
那侍从哼了一声:“公子今日与姬公子出游,未从有其他好友,说,尔等到底何人?”
卫少侯见此人无法说清,摇了摇头,想找个能说话的。正在此时,鲍明丕走了出来指着卫少侯等人说道:“他们几人乃刺客,意图谋害公子,还不速速将其拿下。”
田婴的侍从显然是认识鲍明丕,鲍明丕此话一出,众人立刻警惕起来,纷纷拔出长剑,一脸戒备的看着卫少侯两人。
卫少侯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饶有深意看了一眼鲍明丕,这个小子到底跟我有什么仇,到了此时还想着坑我一把。
卫少侯哼了一声:“我若是刺客,你们公子此时还能活着吗?”说完让开一丝缝隙,众人这才看见完好无损的田婴趴在案上呼呼大睡。众人对卫少侯的话信了大半,但是仍然没有放松警惕。此时鲍明丕见侍从迟迟不动手,又再一旁敦促道:“尔等还等什么,速速出手,将此人拿下,眼下公子婴虽未死,但也身负剧毒。”
卫少侯闻言,内心嘿了一声,好小子,自己送锅上来,看来老子不给你甩回去,真对不起你自己挖的坑。微微一笑,神秘莫测的看了鲍明丕一眼,然后咳嗽了一声,这时列缺迷糊之间拍着漆案,大声吆喝道:“田婴你不行了吧,才喝几口你就倒了,行不行。”
田婴迷糊之间,哼哼了两声,然后挥着手说:“不行了,不行了,喝不下了,你去跟少侯喝,他能喝。”
闻听此言,站在门口的侍从尴尬的笑了笑,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卫少侯错过身,将一众侍从让了进来,然后将门关上,只留鲍明丕一个人尴尬的站在门外。
侍从刚刚进来,就来到田婴的身前,为首的侍卫立刻上前摇了摇田婴,“公子,公子。”田婴迷离之间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嘿嘿一笑,然后田婴说道:“离叔,你来了。来,来。尝尝这黄流美酒。”
被称作离叔的中年侍从苦笑两声,见田婴如此,只好放开田婴,起身对卫少侯两人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刚才误会公子了。”
卫少侯摆了摆手,表示无妨,然后对离叔说道:“离叔。”
离叔闻言立刻说道:“公子称呼我莫离即可。”
卫少侯笑了笑:“离叔可带有竹简。”
离叔闻言摇了摇头,从身上掏出一块白帛,“公子你看这个可否?”
卫少侯拿过白帛,说道:“倒是有些贵重,但也是不可以。不知离叔可否为我取来笔墨。”莫离点了点头出去片刻,然后带回了笔墨。
卫少侯拿过笔墨,对离叔点了点头:“多谢。”离叔连称不敢。
卫少侯将白帛打开,然后将墨水研开,坐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提笔在白帛上写了起来,片刻之间,卫少侯已经在白帛上洋洋洒洒的写了莫约千字,然后搁笔,拿起白帛吹了吹,又重新看了看白帛上的文字,然后点了点头。将白帛叠了起来,然后将白帛放到离叔手里说道:“离叔,白帛待公子醒来之后,交给公子,对公子说,其内所书,就是今天他所问之事。此事到底能否成功,全靠公子自己所为,少侯言尽于此。”
卫少侯说完对张善水点了点头,然后将列缺拖了起来,对众人施了一礼,三人就离开了传舍。
莫离看了看手中的白帛,摇了摇头放入怀里,然后招呼众人,将田婴和姬文飞扶了起来,也离开了传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