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迷蒙着，身上还夹杂着好闻的龙涎香，混合着酒味，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柠七不知道他心里竟是如此想的。

而且……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江翊对自己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师徒那么简单。

可她自己充耳不闻，硬是把江翊当成一个虔心丰实自己去报仇的坚韧之人。

“江翊，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这样对我……”

柠七法力原本就因为季节的原因，削弱了不少。

江翊又从胡浔染那里寻来许多让狐妖虚弱的法子，柠七如今更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但如果，今晚她真的和江翊发生了什么，那么传出去，百姓们怎么看待江翊？

——皇上终究是跪倒在那狐妖的石榴裙下，他也不值得我们追随。

江翊笑容有些顽劣。

“不许我这样做，我不也是做了许多次了吗？”

“师父的朱唇，师父的纤纤细腰，师父白嫩可爱的脚趾……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呢？”

“江翊！”柠七不想听他说下去。

江翊淡淡地笑着：“我喝了什么酒，师父应该知道，如果师父想看我就此憋死的话，那你完全可以坐视不管。”

江翊躺在她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瞧你教导出来的徒弟多听话，还给你选择的余地。

柠七自然不想让他就这样憋死。

如果江翊不在了，那她还活着做什么。

“这皇宫里女人多的是，有的是人能为皇上分忧。念念就十分仰慕你，不如我现在就叫她过来……啊，你别这样！”

柠七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