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导员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蔫了。

……

柠七请沈清清到学校外面一家韩国小厨小聚。

“我就知道你会找我。”

沈清清这次有底气了，神采飞扬地走进来。

柠七挑眉：“单枪匹马地来，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沈清清冷哼：“千苡师哥就在外面等着我呢，我有什么意外，他饶不了你。”

柠七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没说话。

沈清清终于逮到柠七走下风的时候。

积压了那么久的烦闷，也终于在这一刻涌出来。

“顾柠七，你现在已经毁了，如果你乖乖地跪下给我舔鞋道歉，我说不定会原谅你，找人把那些帖子给撤了。”

柠七指尖微紧，她就知道是沈清清做的。

“不可能。”

“不跪是吧？那可以啊，你说，‘贵女恼羞成怒，殴打善良好友’这个题目怎么样，啧啧，我身上还有伤口，那自然就是你打的。”

“沈清清。”柠七打断了她的臆想。

“怎么，想通了，跟我道歉？再陪我几百万精神损失费？”

“不。”柠七温柔地笑着，“我只是想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少给我用成语，谁稀罕跟你说话，垃圾！”

骂出这些话的沈清清，双腿是微微颤抖的。

在柠七身上吃过不少亏，她害怕她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