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没问题,但时间一长,下面负责管理的人看到你完全不懂,而且又不闻不问,难免会产生中饱私囊的想法。
毕竟趋利是人之本性,防微杜渐是应该的。”
“我也知道,但我真的看不懂这些帐本嘛。”
“小傻瓜,你忘了我在没当专职作者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阿芷突然拍手道:“对啊,阿真你以前是做帐房先生的,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你不仅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还忘了在没人的时候要叫我什么了。”池非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在她耳边小声警告道。
阿芷红着脸说:“我知道了。”
“现在再叫几声来听听。”
“哥哥哥哥哥哥”阿芷一边轻软地叫着一边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全身的皮肤一片滚烫。
她发现这样叫心上人的时候,真的会有种强烈的羞意,但却又有种无比亲昵的味道,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称呼。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对,就是这样,以后别忘了。
你想看懂帐本有什么难,以后我来教你,保证没人敢在帐本上面动手脚骗你。”
“哥哥真好以后只让阿芷这样叫你好吗?只有我一个。”阿芷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池非明白她的意思,微笑道:“我答应你,以后我不纳妾、不置通房、不去外面寻花问柳。除了阿芷,我谁都不要。”
“哥哥”阿芷再也控制不住强烈的情绪一头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同时一种强烈的喜悦感充满了她的整个心房。
哥哥答应了,他真的答应了!
这年头男人想纳妾或置通房这种事实在太平常了,像她父亲那样只有娘亲一个正妻,连通房都没有的勋贵家主简直是一个奇闻。
不过那是因为宁家与姚家世代交好,父亲宁志远自小就跟娘亲姚氏认识,两人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因此这么多年来父亲才一直不纳妾。这是特例,不能作为参考。
阿芷当然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心尖上的那个人,可是她又不敢直接开口跟他挑明白。
因为她怕这种事一旦说出来,就好像她在以镇国公二小姐的身份在逼迫心上人不准纳妾和置通房一样。
她怕他会因此而产生误会,她真的不愿意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关系出现任何不好的变化。
正因为她害怕有变,所以这些话她才不敢明说出来,只能以这种暧昧的方法来暗示。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成镇国公的二小姐,只是单纯想做心上池非的妻子。
如今看到心上人真的答应了,阿芷顿时激动得难以自已。
此时此刻,她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包括自己的整颗心。
搂着小妻子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的身子,池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小妻子早就想跟他说这些话了,只是一直不敢开口挑明而已。
阿芷虽然性格比较单纯,但人还是很聪明的。
她知道他们夫妻两人因为出身不同,使得他们在身份地位方面也会有所不同。
她害怕由她来说的话,好像在强迫他不纳妾一样,因此她才一直不敢挑明此事。
她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是因为她比任何人都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
池非并非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小妻子的这些担心和忧虑他其实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也在等,等她愿意开口或暗示的那一天。
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
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把自己的回答告诉了她,算是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池非原本就是一个习惯了一夫一妻制的现代人,他对于当种马这种事并不感兴趣。
他始终认为,如果双方是真心相爱的话,根本不会接受第三者的介入。
因为在所有人类感情当中,唯独男女之情具有天然的排他性和独占性。
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希望喜欢的女人能对自己从一而终的话,那他就应该好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别搞那套我可以到外面乱来,你却不能跟其他男人好的双标出来。
当双标狗,从来就没什么好下场。
从这天起,池非每天从报社回家后,就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教她如何看帐本。
两人一边学一边耳鬓厮磨,由于双方都血气方刚,经常学着学着就玩起了亲亲游戏来,导致学习效率极差,完全不值得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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