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不挑。”
说罢放下筷子,喝了口水,继续吃了起来。
嘴硬得很。
明明吃得眼睛都红了。
艾尔后来听说了这事儿,笑称伽岚是为爱牺牲,感天动地。
对象为她改变了清淡的饮食口味,她礼尚往来,吃几天素的也不错。
菜依次上齐了,肚子饿的两人动起了筷子。
饭点时候,来酒楼的人渐渐多了,外头风雪交加,每个进来的人都身披白色,脚踩碎雪。
酒楼的掌柜很会来事,在门口给客人们准备了一批擦拭用的布巾,受不住的客人可以拿一条到位子上擦脸,擦拭掉身上积雪,一边点菜喝茶暖身。
这间酒楼楼上还有客房,衣服和鞋子半湿不干的客人们会被小二和掌柜推荐要间房上楼沐浴,换下的衣服酒楼提供烘干服务,当然,房间里放着临时穿戴的里衣,十分方便。
路云执笑看那些客人纷纷受不住浑身的冰冷,选择多花点钱上楼歇息,佩服起这间酒楼的生意之道。
短短一个中午,便比其他酒楼赚得多。
能审时度势是人家的本事之一。
她没骗伽岚,她最近胃口的确不太好,吃得不是很多,早早放下了筷子。
对面的小孩儿处于长身体的阶段,那盘清蒸鱼斤两挺足,全被伽岚一人消灭了,此时还在奋斗当中。
路云执漫不经心地观察起酒楼中形形色色的人之百态,络绎不绝的百姓禁不起外头的风雪而跑了进来,楼下大厅食物的香气混杂,围着一桌吃食的客人们侃侃而谈,喜笑颜开,身体被雪浸湿的客人们纷纷上楼,靴子在楼梯上踩踏出阵阵空心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