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与恶龙的故事，这从来就不是寓言，而是真实的人性。”

启在拜谢赐法，思维离开了天地，回到现实的张恒察觉到启的誓言，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不管启最后是不是带领灵族超脱，还是自己变成了恶龙，他的目的都会达到。

想要超脱离开天地？

嗯，看到那亿万里的天谴之雷没，先把赎身债还了再说啊。

天地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供你吃喝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你拍拍屁股就超脱走人。

“再过几个月第1期债务就要到还款时间了，先把时间流速加快，外部的鲶鱼差不多也要筛选出来投放。”

“虽说欠债是大爷，但大爷也有可能被打啊。”

张恒关注了启一会儿，这就没再理会，打开记事本准备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嗯？什么鬼！”

只是，刚打开承载着小天地的记事本，上面的信息就让他惊呆了。

“118万源力，源力收入也暂时降低百分之14，要在百年后恢复......”

源力储备凭空少了118万，就连天地的运转也似乎陷入了某种干扰状态，源力收入发生了降低。

“这是什么情况？”

张恒看着记事本上面的信息，整个人完全懵了。

118万源力，再加上源力收入的降低，这等同于天地剩余的时间一下子少了500多年。

“难道是我刚才思维直接降临的原因？”

张恒仔细想了想，他这段时间有可能导致这种变化的操作，那就只有刚才思维直接降临天地了。

“难道我直接思维降临还存在某种限制？”

隐隐猜出原因的张恒，思维感应着天地的信息，良久，这才无语的摇头。

猜的没错，是他思维直接降临导致的问题。

形象点形容，这就像国家元首亲自到下面视察工作，为了迎接元首，下面的人肯定会耗费大量的资源兴师动众的进行迎接，唯恐接待不到位。

这是地位带来的情况。

甚至张恒还更严重，现实的元首视察，这还可以一切安排从简。

他作为世界意识的掌控者，先天权柄的存在只要思维直接降临，整个天地就必然会在顷刻间以他为中心而运转，也就是说无法从简，无法避免。

这一个情况哪怕张恒思维离开了，其残留的世界意识掌控者信息，还会持续不断地干扰世界的正常运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除恢复正常。

“看来皇帝不出宫，高居在上发号指令是正确的，真要是皇帝天天往下面跑，瞎溜达，这不单经常招待皇帝劳民伤财，下面相关职能部门也完全无法正常运转。”

“先招待好上级领导，还是先服务好屁民，历史和现实更是早已经给出了答案，世界的权柄更是先天存在不可避免。”

明白了原因，张恒也没在纠结，把小天地的时间流速加快，转而关注《争霸天地》的发展。

事情已经发生，这也没得反悔，权当为经验买单了。

按照他的计划，如果一切顺利发展的话，少个几百年时间和多个几百年时间，这其实也没有多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