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士兵扶梯太慢,江河劈手夺过梯子,亲自架好,对士兵道:“还愣着干嘛!冲!”
那个士兵见江河如此,将刀叼在嘴里,快步上了梯子。
不多时,城墙上的喊杀声音响起。江河架着梯子,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在成县的城墙下,自己不就是这么一个扶梯的小兵吗?
江河的思绪被两句落下来的尸体打乱了。是两具敌军窦氏家兵的尸体,窦氏的家兵身穿统一的军服,比士兵穿的好得太多了。
身为统帅,江河身先士卒,也从梯子上上来了,这次的进攻很顺利,自己的军队已经在南门打开了好几个口子,自己必须趁着这个机会扩大战果,不然西门的军队没有见到自己的军队,很快就会来支援南门。
三步做两步,江河飞快地爬上了城楼。正要上来,一个敌军士兵的枪刺了过来,那一刻枪尖距离江河的脖颈只有一寸远。江河本以为自己可能要结结实实地挨上这么一枪,却见那个士兵挥刀上前,在这个敌军士兵背后砍了一刀。
敌军士兵后背吃痛,枪尖不稳,打了一个偏。江河趁此机会,上了城墙,拔出青霜将此人砍成两段提下城去。
投给了那个士兵一个感谢的眼神,突然看到一个敌军家将正要刺向这人,江河一剑拦下与那个家将战作一团。
江河疏于锻炼,哪里是这个家将的对手,虚晃一招赶快脱离了战团,铁牛见状迎了上去。那个家将知道江河是条大鱼,不肯放过,注意力全在江河身上,叫铁牛一刀把脖子砍断了。
看来自己还得多多锻炼,此次还好总有人相救,若是日后遇到什么危急可该怎么办呢。正想着呢,左臂一痛,竟然是流矢!
还好这流矢力道不大,也只是擦破一层皮肉,并无大事。倒是这流矢上涂抹了金汁,建个号不敢耽误,连忙躲在一众士兵身后,拿着青霜将沾染到金汁的肉尽数剃掉。
这战场之上,江河的肾上腺素飙升,神识清晰,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肉被自己剜掉。江河忍住了疼痛,身上冷汗直流。齐凌递过来一卷纱布,这是江河让他特地准备得,防的就是发生这种情况。
江河拿起纱布,狠狠地缠了好几圈,身上冷汗冒了一身,身体软弱无力,只好用右手挥舞着青霜指挥军队。
很快,江河的指挥效果的就显现了出来。本来单独作战的几个登城地点被联合了起来,变为由江河控制的一大段城墙,这就意味着,麾下的士兵可以通过这一段城墙上来了,而不用辛苦登城,收到敌军的攻击。
这两日敌军的弓矢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江河又令弓手登城,向敌军射箭,让他们也常常被射的滋味。
和敌军往箭上涂抹金汁不同,江河命手下涂的是一种草药,一种能领敌人短时间麻痹、甚至昏迷的一种草药,见效十分明显。
敌军往往不是被射死就是因为行动迟缓,被我军找到机会,或杀,或俘虏。
胜利的天平已然朝着江河倾斜了。由张立领导的士兵的攻下了奉高东南面的角楼,大大阻碍了敌军前往支援的速度。江河赶紧下令让弓箭手前往角楼占据制高点,向敌军发起齐射!
齐射收效显著,进攻东城门的陈庆、于迢已然攻上了城楼。
就在这时,西门的守军似乎发现了不对,迅速发兵来到了南门,因为西门守军的支援,江河还是无法攻克南门,仅仅控制了从南门到东南角楼这分之一的城墙。
江河此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系统里自己可是攒着三万零百点召唤点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