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凡赶忙浑身上下找手帕，最后从怀里摸出帕子，轻轻的给她擦眼泪。

“你别哭啊，你，你......”

往日里经常与福宝拌嘴的人，此时却嘴笨起来。

方先生看着两个弟子这样，连忙安慰道：“这件事早已在他们心里隐藏了多年，逝者已逝，如今，你们才是要吸取教训的人。”

福宝哽哽咽咽的应声：“是，弟子记住了，以后一定慎之又慎。”

方先生点了点头，“以后也不要在你师父和邱掌柜面前提及这件事情。”

福宝点头，“是，弟子知晓了。”

方先生扫过旁边的几人，“你们亦是如此。”

众人应下，纷纷表示不会提及。

福宝被这么一打岔，倒是没有那么伤心了。

只是心里还是为自己的师傅还有邱掌柜难过。

暗暗发誓以后诊脉绝对不可粗心大意。

医者的粗心，随时可能让一位病人失去生命。

马车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方先生看两个弟子一个还在暗暗伤心，另一个是着急的看着伤心那个。

轻呼一口气，“来，闲着我就来考校一下你们的功课。”

福宝：......

顾子凡：......

天知道，他们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时间看书。

这下，福宝彻底没有伤心的时间了。

在磕磕碰碰的一问一答后。

方先生沉着眉看他们，“你们最近多久没看书了？”

福宝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

顾子凡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然后，翻了一面。

方先生：......

别气，别气，徒弟，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