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做那个噩梦了。战场上,宗夏被人一枪穿心,最近她总是做那个噩梦,太可怕。如今醒来她都瑟瑟发抖!
“唔”腹下一股热流,肚子钻心疼痛。
千禧捂着肚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些。这也才看到一旁的濮阳瑞。望望四周,想起自己是在他的书房。
濮阳瑞盯着千禧,周身冷冷吓人至极,眼睛里的墨,黑的要滴出来。这样的他就像一只不开口的豹子,时有反扑凶险之势。是千禧最怕的模样。
他怎么了?她从来都拿不准他。
濮阳瑞看了她良久,站起身,启唇硬生生道:“回去吧,这里凉,回去好生歇着。”
千禧默默点头,也不多说话,默默退出书房。他显然是不高兴的,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出去时,顺便记性带上了门,默默朝自己的院落去。
书房里,濮阳瑞直直站着,冷眼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出去,门关上,身影消失在门外。
许久,他踱至书案边,紧紧盯着桌上的图,似要烧出洞来。
那是一张女子卧榻的丹青,画中之人算不得美,清秀二字足以形容。
濮阳瑞紧紧盯着那画,伸手温柔地触上画中女子的容颜,仔细触摸她的衣襟轮廓。手指慢慢曲收,画纸在他力下变得褶皱,安详的睡颜变的扭曲。复又将画纸抚平,只是,褶皱的地方,已难恢复。他冷笑,露出锋利冰冷的牙,白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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