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平日太纵着你了,让你忘记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记性不够,就得长长记性!你说是不是?”
“你要找的人是我,这些都是我让她们做的,她们只是奉命行事,与她们没有关系,你不要为难她们。”
绿珠张嘴,啊啊的说些什么,千禧看的心痛。可怜的绿珠绿萸,何错之有。是她连累她们如此,这些,都不是她们应该受的罪啊!
“好,成全你,今天这个帐,本王就只与你一人算,本王今日,就要让你死!”
“都给本王滚出去,院落的人全撤了,一个不留!谁要是敢进来,全部给本王杖毙!”
他下了命令,所有人逃命那般,谁都不敢再留在千禧院落。
绿珠绿萸不肯走,死死扣住地面。
“啊……啊……”殿下,殿下……
“公主……”
濮阳瑞面上露出狠劲:“拖出去,给本王杖!”
他下了命,哪个敢违抗。强行拖了两人出去,十指在地上扣出血迹。门被关上,把情同姐妹的她们隔在两处。
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诺大的院子,只有他两个人。
濮阳瑞慢悠悠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那是她写给宗夏的。
“你给本王好好解释解释,这上面的,都是什么?”
千禧要伸手去拿,濮阳瑞却躲开了。他突然站起身来,嘴上噙着笑,像要喝血。
“这你浓我浓的话语,本王看得都不忍。倒是本王棒打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是不是?”
千禧摇头。信是写给宗夏不假,可是,他说的你浓我浓,未免不堪。
她担心她的国,她的家,写了这封信,问问,叙叙家常往事。她和宗夏从来以礼相待,若说逾矩,不合她如今身份,也只是信中那想他二字而已。
她是把宗夏放在心里,把他当成兄长想念。宗夏,本就是她的依靠啊!
濮阳瑞视而不见她的屈辱。她还委屈,她有何委屈!她又何曾对他说过想他这样的温言软语!信中句句,于他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句句扎心,嫉恨成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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