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汤起来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她出声应着,忙着手里面的事情,忙的都没空看他。锅盖揭开,白色的汤雾自锅内飘出来,她站在灶旁边,小心翼翼将汤从锅里面盛出来。那场景,像极一首诗。
“贤妻又良母,洗手做羹汤。”
虽平凡,却真实。
屋子里因为灶温暖暖的,鱼汤鲜味盈满人的嗅觉,还有丝丝烤地瓜的香甜。
白药坐在桌子旁看着她忙这忙那。井井将汤放桌子上,催他:“坐着做什么,快去拿碗筷准备吃饭呐!”说完转身端其他菜。
白药:“……”她还会使唤人了。还是起身去帮忙。
“你要先吃饭还是先喝汤?”那边白药拿着碗问她。
“啊?”井井正在盛菜,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道:“喝汤吧。”
白药点点头,拿了两幅筷,两个空碗过来。
他给自己盛了碗汤,也给她盛了一碗,井井觉得很稀奇。喝了口汤,她折回灶火边,用棍子刨了刨,刨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伸手去捡,烫的呲牙裂嘴。一边吹一边剥,剥了烧黑的外壳露出里面黄澄澄的地瓜肉,又香又甜,井井觉得心满意足。返回桌子上,喝了两口汤,正准备吃地瓜,冷不防旁边的人出了声。
“你吃的是什么。”
“烤地瓜啊!”这不明知故问么。
“你只烤了一个?”
“……”
他那个是什么眼神?他又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她有什么好看的唷?
井井本来想一口咬下去的,张口硬是没敢咬。张半天哈喇子浸了一口,在快要流出来时默默闭了口。她咂咂嘴,不情不愿将手中地瓜递过去,神情很是委屈。
她心爱的地瓜,烤那么黑,剥得她辛苦,还没舔一口。真是到嘴的地瓜都会飞!
白药没跟她客气,接过来看着她一口咬下去。井井欲言又止,盯着他细嚼慢咽的嘴看了看,憋憋嘴默默端起汤碗,静静喝鱼汤。低眉顺眼的样子,有点委屈。
喝着喝着,半空中徒然伸过来半截烤地瓜。
她抬起首来,白药仍然细嚼慢咽。
井井伸手接过来,委屈不减还增。白药没管她,吃着地瓜喝着汤,对她烧的菜勉强满意。不满意也没办法,比起刚开始的时候好很多了,嗯以后会更好。
要知道他还想以后,她会气晕过去。他奴役她上瘾了。
她盯着手里半截烤地瓜委屈无处可诉。
“……”
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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