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贵喊了一声花荣,没人应答,再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知道最后茅厕那边出现了一丝火光,这花良才觉得可能出事了,丢下手里的东西,朝着茅厕跑去。这时候花荣脸上汗珠密花,不知道的人以为这丫蹲茅厕也太用力了吧,脸上都满身汗珠。明眼人才能看出,这时候的花荣已经进入了道家所说的入定状态,虽然这个入定的姿势有些难看,但是修炼效果却不差。
花荣感觉自己站在岩浆之中,手握一把精致的长弓,手指拈起无形的弓箭,朝着天上的金乌射去,虽然每次都会被金乌之火给挡住,但是每次都在接近着金乌。经过了九九八十一次的射击,花荣终于将天上的金乌给射了下来。
而他也从入定中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的旁边蹲着一个人,正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吓了一跳,定眼看去,才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叔父正蹲在茅厕边,虽然没有火烛,但是花荣完全能看清楚叔父的状态。叔父那依稀可数的银发,乱蓬蓬的,好久没有打理过一般,那蜡黄的脸色,像是脸上被抹了一层黄油,浑浊的眼睛,脸上布满了鱼尾纹,就像黄土高坡上那风吹出的深深的沟壑,脸上仿佛叔父又苍老了一些,脸上的焦急和眼中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
花荣意识到叔父是多么的担心自己出事,毕竟自己前天出去一趟,弄得浑身是伤的回来了,想到这,花荣心里一阵温馨,或许他在别人面前是多么的神采奕奕不可一世,但在这里,在叔父面前他还想是一个孩子,被关心被疼爱着,这就是家的感觉吧,花荣眼睛湿润了,他克制着眼泪不让它留下来,那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然后花荣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叔父也给扶起来道:
“对不起!叔父大人!花让你担忧了!前天是花莽撞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而且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花荣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想要扯开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这会居然正*着身体,露出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花荣感到惊讶,明明自己身上受伤之前还没有那么多肌肉的,难道是因为那部烈火神皇箭法的缘故,管他呢,这个问题以后再想,这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冷,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的天气了,在北方已经有些寒冷了。
花贵看到华荣扯开了衣服,露出一身肌肉,知道他怕自己不相信,看到花荣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只有一小部分较为严重的,还留有淤青。
华贵身体可比不得花荣,因为身体不是很健朗,早早的就套上了厚厚的衣服,看了看花荣,把手上的衣服拿给了花荣,让他穿上,花荣已经不小了,身高自然早已经和自己的叔父差不多了。在同龄人中更是鹤立鸡群,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了。
花荣穿好衣服之后,天已经黑了,自己也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那张破花也在自己的热量中消失了吗?花荣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花荣看了看自己的叔父,那蜡黄的脸色显得苍白,完全是大病的前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大夫。花荣试探地问道:
“叔父大人,花观你脸色,苍白如纸,不知有没有瞧瞧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