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马匪都朝着商队蜂拥而来。马蹄扬起的沙尘朝着商队袭来。这阵势将那些商队的人吓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了,花荣神色一凝,知道这时候自己不果断采取措施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拈弓搭箭,瞄准冲在最前面的人,厉声喝道:
“贼子还敢猖狂?”
只见那利箭飞出,看到那飞箭,这就是那杀死自己老大的箭呀,那土匪微微一停顿,顿时被飞来的利箭带出马身,飞出了四五米,鲜血横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只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在慢慢的流逝着,最后他看到自己的已故的父母在想着自己招手,然后那个土匪带着微笑死了。
,其他马匪快要接近商队了,看到这个马匪的死状,心中有些骇然。突然看到一人提着戟骑着马,身上背着一张弓,走了出来。众马匪因为风沙的缘故,没有看清这人长什么样子。但是隐隐约约看到此人的轮廓,虽然只是身长七尺,但是手上武器已经可以点到地面。
马匪自恃自己的武功很高,能将那人斩于马下,所以他就拍马提刀朝着花荣那里奔去,准备让这小子尝尝这马刀的厉害。但是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花荣得到青龙火云戟之后,便一直苦练自己的戟法,虽没有专门的戟技,但也耍的十分的熟练,更何况自己得到那无敌小霸王戟法之后,更是天天练习,将那无敌小霸王戟法,练得滚瓜烂熟,虽说现在还没有达到小城的境界,但也是十分的了得了,可别忘了无敌小霸王戟法可是当时在三国时期,三国功夫排风第一的吕布赖以成名的功法,他当时就是凭借的这部戟法,和刘关张三人大战三百回合而不落下风;虽花荣未达到他那达成的境界,但也非这一个人可以抵挡的,
花荣的戟如劈山之势,对着面前的土匪压下,离得稍远的马匪都能听到那破空的声音。这马匪见状,急忙举刀抵挡。“铿!”马匪保持着那举刀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画戟上的鲜血显示着马匪的状况。一阵微风吹过,马匪软软地倒在地上,手上的马刀断为两截,脸上也有一条血痕,双眼依旧瞪大,和此前两人的死状差不多。连对手一回合都接不下。
他们三个出现的状况,也使得剩余的马匪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虽然马匪都是亡命之徒,但是也不是把自己小命拿来送人的。当一个人逃跑之后,其他的马匪也在缓缓地后退,借助风沙的力量,迅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只留下三具瞪大眼睛的尸体,还有三匹不知所措的良马。
将眼前的危机解决之后,花荣在沙里将自己的画戟擦拭干净,继续回到马车上,和那胡商聊天。但是那胡商一呆一呆的,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马匪,就这样被眼前这个长得虽然有些强壮,但是身高并不算高的人给杀退了。还只是三招就让对方挂掉三个人,看来这个人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到时候自己借可以借着他的光再发一笔横财了,哈哈哈,我真聪明,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一定要和他搞好关系!胡商心里面暗暗想道。刚才见到马匪吓得腿都打颤的事情,早就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先生,怎么了?”先生,你怎么了?
花荣喊了几声这个胡商,但是没有得到回答,这让花荣有些不爽了。做人至少要懂得尊重,不说别的了。自己单枪匹马杀死那三个马匪,解决了眼前的一劫难,怎么说他也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吧,可是自己都喊了几声了,那家伙连一声不理。这让花荣脸色挂不住了,脸色一冷,有些生气了。
那胡商终于反应过来,刚才一直沉迷于自己的美梦之中,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当即对花荣赔笑道:
“大人勿怪,刚才小人在想如何能够进一步加强我们的贸易关系。虽然大人现在还算一介花衣,但是凭借大人的身手,定将威震宇内。以后若能用得上我司徒俨然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做到!”
见他如此说道,花荣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心里有些好笑。自己现在啥都不是,以前的时候,好歹也是顺天府的都统,那时候自己官味十足,说是言出法随也不为过,但自从自己被发配边疆之后,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了,要权势无权势,要啥没啥的。只是刚才杀退了几个土匪,就把自己当大爷一样看待了。如果以后自己建立一方势力,成为一方霸主了,那是不是要求合体了?还好他没说他有个女侄,现在年方二八,长得是貌美如花。那不然自己就真的是免费见到一个媳妇咯。
或许因为花荣在遇见马匪时大杀四方,大显神威的缘故吧,众人都有些崇拜地看着花荣。完全没有了刚见到花荣叔侄二人的一点点倨傲,在江湖上就是这样,谁强,谁就是大哥,谁就是大爷。别人就崇拜他,甚至跟随他,所以江湖人比官场上的人容易结交,因为江湖水虽然深,但是大部分都会守规矩,按规矩办事。官场上,或者商场上就是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你亡,时刻想着要置人于死地。这就是差别。
或许经历过那一役,那些马匪们都怕了,亦或者他们运气不错,巧妙地躲避呢=了其他的匪寇,一行人终于在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安全地走到了一个小县城。
这里已经是并州界限了。他们一路颠簸,还遇见了马匪,虽说在最后化险为夷了,但是还是感觉又饿又累的,遂众人一合计,就想找家歇脚的地方,终于他们一行人众在寻找了不久之后,在路边找到了一个客栈,那个客栈名叫福来客栈,只见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唐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了,于是他们就在这家做福来客栈的地方停留了下来。
那胡商对花荣心存敬畏,不等花荣开口,对着花荣道:
“大人且等候,待我去订好房间,安排好酒菜,在进去不迟。
说完,司徒俨然就朝着客栈走去,把大批的马寄宿在城外,由那二十个人守护,这里只有花荣和花贵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