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你走吧!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为叔父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花贵苦口婆心地对着花荣道,
“刚才为叔听到你所说之言,早已无憾,只念吾侄好生辅佐刺史大人,心足矣!”
花荣看着自己的叔父,眼中噙满了泪水,这会不知道该表达什么。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霸气,只想和自己的叔父在一起,让他和自己一起生活这人生中的最后三年。花贵见花荣还想说什么,大声吼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你若不走,我就撞死在这柱子上!”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花贵直接朝着柱子撞去。
“叔父不要!侄听话,侄听话!侄走!”
花荣立即跑过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叔父,泪眼朦胧道。从未感受过什么叫做父爱的花荣,在这一刻心里矛盾不已。既想留在自己叔父身边,但是看自己叔父的架势,自己若不走,叔父真会以死相挟。
花荣擦干泪水对着刘元抱拳道:“刘元大人,叔父大人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生待他,吾花荣誓死追随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花荣紧紧抱住自己的叔父,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都说男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是这一刻的花荣却将泪水流了出来,因为自己的叔父,因为这如同山岳般的父爱。
刘元看到这个场面,感觉自己是个罪人,拆散别人两父子的恶人一样,在那里坐立不安的。为了化解这种尴尬的场面。
刘元故意咳了一下,花贵意识到,下放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因此松开抱住花荣的手,在花荣肩膀上拍了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花荣知道叔父的意思,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点衣物,因为刚经历了生离死别,所以他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但想到这些天自己训练的那些兵,就朝着军营走去。
骑兵们这会都很悠闲,虽然早上一大早会很累很累,晚上也会很累很累,但是其他时候还算不错。但是今天长官好像有点不爽,看他的样子,是不是又会有什么训练方法,让众人死去活来。
“从今天开始,我将不再是你们的长官,新的骑兵营统领一会就会过来。”
花荣这次的声音没有丝毫的霸气,甚至有些低沉。
所有士兵都呆呆地看着花荣,没有任何语言。这时候全部的人都很安静,看着这个岁数或许还不及自己的统领。在他们的认知中,他们知道自己这个统领对待自己的士兵训练比较严苛,但是平时的时候还是很爱他们的,你见过可以和自己的士兵同吃同住得吗,你见过为了自己的士兵获得更好的待遇,前去找自己的领导的嘛,显然只有他做到了,当听到自己的首领要离开了,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了,别看了。老子又不是女人!不管是谁来教你们,一定要记住,不要给老子丢脸。你们一天是花荣的兵,这一辈子就是花荣的兵,记住没有!”
花荣心情很是烦躁,但还是努力让自己露出一点微笑,对着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