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不止是眼前看到的……”
北哥不动声色地将吕时贤手中的吉他取下来,接着又把吕时贤拉到一边。
正准备给吕时贤讲道理时,却突然看到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跑了出来。
这身影手中举着一个木棒,当看到吕时贤后,不由分说地便往吕时贤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一边砸,她还一边大声叫道:
“啊——打你、打你、打你、打你!”
“你干什么?”
见吕时贤莫名其妙的被打,北哥被吓了一跳。
担心吕时贤被砸残了,他一把拽住刘品如的手臂,将刘品如手中的木棒夺了过来,怒斥道:“你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时贤又没有招你惹你,你为什么要打我们时贤?”
“啊?我打错人了吗?”
这时,刘品如终于也看清楚她砸的是谁了。
脸色一红,她急忙跑到艾丽莎的身后,指着猥琐的男人说道:“对不起。我担心那个人是坏人,本来要打他的,没想到打错人了……”
“看到没?”
北哥不再跟刘品如一般见识,转身便对吕时贤说道:“看到没?眼见的,也不一定为实!”
“我……”
吕时贤捂住自己被砸得头破血流的脑袋,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正好端端的在这里站着,又没招谁惹谁,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就被人拿着木棒往头上招呼了呢?
“你没事儿吧……”
刘品如从艾丽莎的身后伸出脑袋,带着歉意的对吕时贤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吕时贤头晕目眩的摇了摇头,又指着那个猥琐男人:“他是不是要欺负你们?”
“他刚刚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当我和品如发现他,他就冲着我们比划,还指了指他自己的身后。”
艾丽莎说道:“我们担心他是坏人,往他身后指是另有企图,便站着没动,谁知道他还冲我们上手了,担心出事儿,我就让品如去找一根棒子,没成想他找来棒子以后没有把棒子给我,不仅自己上手打了人,还把你给误伤了……”
“那她是怎么回事儿?”
吕时贤又指向在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总觉得那个女人看着有点儿眼熟。
“我们开着吊车正返回来,看到有一个人在这里躺着,就下车看了看,正准备把她给抬上车呢,那个男人就出现在我的身后了。”
艾丽莎将事情的前半段讲了出来以后,又指向那个男人。
“哦,我知道你们是谁了。”
说起吊车,吕时贤也想起方才在玛丽镇时,开着吊车过去要帮忙的那两个女孩子了。
不过,这一切的根源都在那个猥琐的男人身上。
吕时贤目光一转,又盯着猥琐的男人问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啊……啊……”
猥琐的男人张开嘴巴叫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布条,对着自己的脑袋围了两圈,又比划着将布条递给吕时贤。
“你不会说话吗?”
吕时贤皱眉问了一句,也没接猥琐男人递来的布条,又问北哥:“他是要干什么?”
“他可能是看你的脑袋流血了,想给你布条让你包扎一下。”
北哥回答道。
“那他怎么不开口说话?”
吕时贤不解道。
“他是个哑巴!”
刘品如在艾丽莎的身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