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取水,还没回来,这里,也就席小姐和香草能帮上忙。
香草哪儿敢让小姐去碰触陌生男子光着膀子的身子,她自告奋勇,“我来我来。”
“还是我来吧,你做事毛毛躁躁的,別拖了王大夫的后腿。”席凤上前,和王大夫一起,小心翼翼的扶着楚离坐起来。
香草眼神幽怨:我哪儿毛躁了?哪儿拖后腿了?小姐,你伤了人家的小心肝了!!!
前世,席凤虽嫁为人妇十年,可却是地地道道的老处|女一个。
蹲在他身后,怕有闪失,两只手用力的扶着他肩膀,倒有点儿像是他躺在她怀里的样子,这样的亲昵,让席小姐的脸颊一下子红透了。
她有些羞恼,但此刻后悔,又来不及。
这个人,是她前世的瞑夫。
做了她十年的瞑夫。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见他,但前世见他时,他已经.......
之后,她从他四个贴身大丫鬟的嘴里,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知道他性格乖张,桀骜不羁……好吧,他就是一个桀骜不羁的人。
是楚家,最难以相处的人。
“席小姐,伤的最重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位公子的腿上,胳膊上,腹部,都受了刀伤……一共有七八处,不过,伤口都浅,简单洗一洗,先用点金枪药抹上,其他的,还是等回杭州城再说,总之,人活下来了,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