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有,二房的那两间铺子和二百亩田产,正好价值八千两银子。“席同林眼中喷出一股阴狠来,“既然二房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王氏都被他眼中那股阴狠给吓着了,她打了一个激灵,背后发寒,“老爷,你想要做什么?”
席同林瞪了她一眼,没说,而是吩咐两个丫鬟,“你们两个,还不把老太太搀扶坐好。”
“是,老……老爷。”
王氏见他不说,也知道这屋子里下人多,有些话,不能当着下人面说,就上前,和一丫鬟,一人一边,将程氏搀扶起来,坐在了太师椅上。
席彦吓得腿软,脸煞白,一屁股瘫坐在程氏旁边,还拉着程氏的手,哭天抹泪发誓,“阿奶,我发誓,只要你们帮我还了这一次银子,以后我都不赌了,以后我再也不进赌场了。”
“你这臭小子……今儿个,可吓掉了我老婆子的魂了,你……你学什么不好,去学赌……你不知道,十赌九输,有多少人家,万贯家财,沾染了赌字,最后都成了在大街上要饭的乞丐,你这臭小子,你是不是也想着以后我们全家人都去大街上讨饭来着。”
程氏揪着他的手,真狠心锤了他几拳头,然后又心疼起银子来,“八千两,加上家里的那些银子,天啊,这可要了我的老命啊,一万多两银子,被你这臭小子几日,就赌出去了,你……”
程氏气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坐在哪儿拍大腿哭嚎,哭的来劲儿了,还锤孙子几拳头,不过,即使在生气,这最后几拳头也没舍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