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同方闻言,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二百两银子太少,“我看,这张香方,价值连城,给二百两银子,怕四爷看不上,我们还是多给些。”
“阿爹,四爷有金山银山,我们就是给一万两,他也不觉多,给二百两,不过是我们不想占个白要的名头而已。”
席凤不想同阿爹就此事纠结下去,转话道,“阿爹,这香方,你记下,记下后,我们烧了,不能再让别人得知香方内容。”
席同方暗暗记下香方,还逼着席凤一起记下,等父女二人记牢后,就把香方给烧了。
傍晚,席同方租了一辆马车,同女儿一起去了学院,接了阿韫回家。
到家后,阮氏就拉着席同方,进屋说悄悄话,“我今日去张家坐了一会儿,听张太太说,大房欠了赌场大笔银子,都是阿彦借的赌银,现在赌场逼着大房还银子,还不出银子,赌场的人就要砍掉阿彦一只胳膊,大房的人正张罗要卖一百亩水田呢。”
“欠多少银子?”席同方问,他想起前几日,席同林去铺子抢银子,怕是和这件事有关。
阮氏道,“八千两。”
“欠这么多?”席同方大口抽气,然后恨铁不成钢,“阿彦这孩子,怎么就沾染上了赌,十赌九输,进了赌场的人,有几个赢银子的”
“哎,现在赌也赌了,说再多,也晚了。”
“也是。”席同方唉声叹气,“我大哥前几日到铺子抢银子,估计就和这件事有关,不过,欠赌场八千两银子,他卖一百亩水田怎么够?”
二十两银子一亩水田,一百亩水田,也就能卖两千两银子,离八千两银子还差一大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