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亏钱啊。”

“哈哈哈哈，马总真是幽默。”

“我一路参观过来，暴风公司有很多设施都是让人羡慕，我问过李助理，她称赞你是一心为员工的好老板，你这么为了原因，真的犹如李助理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你可以这么理解。”

“对于企业的未来，你有什么期许？”

“能亏更多钱。”

久长春忍不住笑：“马总真是一个幽默的人，为何一直以亏钱为目标？”

“只有亏得足够大，我才能赚钱。”

“好深奥的一句话。”

久长春尝试咀嚼这句话。

“只有亏得足够大，我才能赚钱。”是只要投入足够大，不计成本，才能赚大钱吗？

要是气的话，是赚不到钱的。

“谢谢马总的采访。”

久长春收起录音道。

马云错愕：“这就完了？”

久长春点头：“很多采访需要问的问题和内容，在下面时候李助理已经跟我了，我就是上来问一些，李助理没有的问题。”

李凝月低头：“抱歉，马总一时间收不住。”

久长春：“接下来，我会跟和公司相关几个员工进行采访可以吗？”

马云点头：“没有问题，让李助理给你带路吧。”

从马云办公室走出来，李凝月问：“怎么样？”

久长春想了想：“看似平凡，其实很有深度一个人。”

李凝月得意：“我就了，马总是很厉害的一个人，有一次……。”

久长春连忙阻止：“打住，不要再你马总的事情了，接下来我像采访几个人。”

久长春拿出笔记簿：“游戏部门的主策吕白埋在什么地方。”

“在国外。”

“出差了吗？”

李凝月：”年会的时候抽到一个月环球旅游，在国外学习。“

“原来是在国外玩，等等你刚刚好像学习吧。”

“差不多吧。”

“那么传中暴风公司的游戏顾问呢？”

“也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