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贵族,刘琤就来劲了。这个他懂,经常听别人叨叨的。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贵族对抓来的孩童进行虐待了。不止女童,他们连男童都没放过。许许多多的家庭都因此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难道就公平吗?”
“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如此行径,更多的人被驱逐了。”
“我当然知道贵族在压迫没有力量的人,但你们将他们的财富一扫而空后。你们还留下了什么。”
“民众从来都不会希望这个平衡被打破的,你们只是在自以为是罢了。”
“什么自以为是,你又是什么人,是贵族们的走狗吗?”
刘琤有些没听懂,但还是不乐意他为贵族洗白。
“我?我是为教会清扫障碍的人而已。不要把我们和贵族混为一谈。”度弥也不在用力,稍稍松开点力道,但刘琤还是被压着动不了。
“你知不知道,我所救助的几个孩子里,就有从教会手上救下来的。”
“她,被一个村落的神父成天关押在地下,被那伪善的混蛋给侮辱了。仅仅是个六岁的孩童啊。连武魂都没有觉醒就已经。。。”
那是真的,小悠确实告诉过他一些事,但并没有细说。
度弥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想表达什么。”
“你既然也不是当贵族的走狗,那你就应该清楚,你所在的教会也并不干净。他们已经和贵族并没有什么差别的。”
“我知道。”度弥并没有被说动,这种事情他自然知晓。
“你知道,那有何必跟教会勾搭在一起呢,我看你也并非什么恶人,不如就加入我们。为救国而奋斗吧。”
“国家从来不需要你们这样拯救,你们只是无秩序的群体而已。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们根本不清楚自己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迟早会殃及到所有人。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结果。”
话说到这份上了,刘琤也看出来这人并不会放过他。那只能放弃嘴遁了。
刘琤紧握住长枪,随后下半身提起,两腿夹住长枪,缠了上去。
度弥一惊,但事已至此,不可能收回武魂,只能用力向下一刺。
但刘琤还是偏过头去,枪尖只能携刘琤上衣像刺到滑滑果实能力者身上,划了出去一头扎在地上。
刘琤像个毛毛虫一般爬上长枪,右脚一甩,差点踩到度弥脸上。
这种无赖的战斗方式,度弥闻所未闻。恼羞成怒之下,将长枪用力向上一甩。
长枪带着刘琤一块飞了起来,并收回长枪。
度弥再次唤出长枪武魂,对准刘琤刺出。
刘琤在半空中找不到借力点,但刘琤还是伸出双手,硬是抓住长枪,再一次缠上了它的身子。
下贱!
度弥只好使出第四魂技,长枪化为一道光芒,被度弥飞速丢出。
飞枪如闪电般刺中远处的一棵巨树。
在此基础上,刘琤也借长枪的速度,将双手平举。与长枪一同对准巨树攻击。
巨树愣是被打碎了一半树腰,保持不了平衡就倒了下来。
直接砸在了刘琤身上。
度弥只听见轰然一声,刘琤便被远处的巨树压倒在下面。
度弥怎么都找不到刘琤被压的位置。
连一点残骸也没有露出。
后方的队伍匆匆赶到,见自家队长兼少爷并没有大碍也松了一口气。
度弥只看着那巨树,等了好久也不见任何动静。
叹了一口气,便示意叛贼已死后,带领众人离去了。
度弥可以确信,这人压根没死,但他还是被刘琤的言语所蒙蔽。
心软放过了他。
话说他本来就不是冲着抓捕小屁孩来的。人家只是路过这里要到前方进行镇压而已。
恰巧路上碰到了刘琤,就打了一架。谁输谁赢也没人能下个标准。
——
刘琤从地里挖出小坑来,顺利从巨树下爬出来。
战斗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确实很狼狈,但从结局来看,他还是赢了。
人答应保护住了,自己也引开人,且保住了姓名。
“哎,他们应该还留在原地没有擅自跑掉吧。”
刘琤掸了掸身上的泥土,便朝着另一头去找藏在某树洞里的那帮小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