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魏纪等人都走后,在家里把整件事情给媳妇儿说了一遍,可再次听到还是让魏纪媳妇儿难以置信。
“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东西啊,我在南洋亲眼见过脖子上挂着阴牌的伙计被小鬼招走,自己跳海自杀了,要是真的如你所说,昨天你见到的那两个八成也不像是活人的样子。”赵老头早年间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一句话就戳中了要害。
这下可把魏纪吓坏了,“不是活人?”魏纪二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这两人都是村东头的乱坟岗里埋着的死人了?可我身上从来不带什么东西啊,前两年魏祥说从城里给我求了块开光的玉佛我都没带,对了除了口袋里这串钥匙。”
魏纪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拿出一串罐头厂的钥匙,与钥匙一起被掏出的还有那块被自己放了还几天的白瓷。
“这是,骨瓷?”赵老头看到这片白瓷的表情竟然跟后来老花子看到它的表情如出一辙。“你身上带着骨瓷,还来问我为什么会见到脏东西,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我了,我赵老头虽瞎但还没到连骨瓷都认不出的地步。”
眼看赵老头有些生气,魏纪两口子却不知道他气从何来,自己二人一大早来求助于他怎么反倒成了拿他寻开心的主了。
“老爷子,您先别生气,我们两口子真没拿您寻开心的意思,”魏纪见赵老头好像认得自己手里的这块白瓷,故意放低了声调:“不瞒您说,这片白瓷是前些日子我家那儿媳妇回家,在她包里掉出来的,为这我还特意打电话问我儿子这是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件,想给他送回去,可我儿子一口咬定这东西不是他们家的,你说这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