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回头等孙桃夭和吕白妮将他赎出来,再问具体情况吧!
于是,陈江流就这样被关押了。
另一边,吕白妮将表格填完上交后,刘胖子就让她在接待厅等着。这一等,就过了一个多小时。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吕白妮也没等到个人来叫自己,只得自己主动凑上去问。这一问可不得了,竟然被告知陈江流因犯罪被收押了!
“什么?犯罪?”吕白妮惊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儿背过气去,“我师父怎么会犯罪!”
“不知道。”负责查资料的官方人员淡漠地回了一句,“我这里只能查到人在哪里,查不到他究竟犯了什么事。不过,这后面备注可以保释,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可以保释……”
吕白妮念叨了两遍,忽然想到可能是那件锦斓袈裟惹了祸。
一开始,刘胖子不给提车,可能只是想收个红包改善生活,也没想太多。结果陈江流这一显摆,使得刘胖子认为陈江流大富大贵可以狠宰一下,干脆就玩个大的,把他给收押了!
陈江流哪里是真的犯了什么大事啊,分明就是借口!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想明白这一点,吕白妮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回到酒店找孙桃夭商量此事。孙桃夭听吕白妮讲了事情的经过,只觉得脑壳疼。
吕白妮哭丧着脸道:“大师姐,你说咱师父是不是脑壳不太对劲啊!别人都唯恐有人惦记自己的宝贝,他倒像是巴不得别人来抢他的锦斓袈裟似的。你说说,他是不是有病啊!”
“对,他就是脑壳有问题。”孙桃夭用力点了点头,“从一开始进了慈航道院,他就一直惦记着想让银池道长偷他的袈裟,后来发现银池道长对他的袈裟没兴趣,还一脸的不高兴。这回终于被人惦记上了,他得偿所愿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吕白妮急得都快要哭了,“师父被关起来了,他在里面会不会被捅成向日葵啊!”
向日葵……
原本还很担心陈江流的孙桃夭,一听这话差点儿没乐出来,拍着吕白妮的肩膀道:“这个你放心,按照我对这哈咇地界的了解,这里的官方人员收押有油水可捞的人,都是特意准备单间的,就怕人在里面出点儿什么事,好不容易捞到的油水又要被反讹回去。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敢保证等咱们把师父赎出来,他还是个鲜嫩的小雏菊。”
这妮子,脑筋还真是不往正地方转!
“那好吧……”吕白妮抹了抹眼泪,“我刚才都在想要不要给师父准备个痔疮膏什么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那么大师姐,咱们什么时候去赎师父啊!”
“明天的吧!”孙桃夭看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既然咱师父非得显摆他的袈裟给咱们找麻烦,咱们也不能太惯着他。让他现在里面蹲一宿,吃点儿苦头就当修行了。小白,跟着跑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走,师姐带你吃肉去!”揽着吕白妮的肩膀,带上钱包觅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