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流满不在乎道“我管你男人女人呢!在贫僧眼中,男人女人都不过是骷髅骨头而已。但是你们是妖怪,妖怪的骨头跟人不一样,不能把你们当人看。”
白小花顿时气得直跳脚“你这是赤果果的歧视!歧视!你凭什么歧视妖怪!你是人你了不起了?今天我们人少打不过你们,我们认栽了。但是你们若想进黑风洞哼哼!没门!”伸手搀起灵絮儿,转身就走。
孙桃夭喝道“站住!把我师父的东西还回来!”还不等她追上两步,白小花忽地丢出一个催泪弹,挡住了她的去路。
陈江流急忙将手中最后一个雷咒丢了出去,却只听到树木被劈裂的声音,显然是没有打中。
这雷咒能将树给劈开,威力显然是不小的,怎么打在人身上顶多就是电晕而已呢?
这东西难不成还挑人?
烟雾四散,陈江流、孙桃夭、吕白妮顿时被熏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打了好久的喷嚏方才缓过来一些。抬头看时,灵絮儿和白小花早就不见了踪影。
想来,她们二人是趁着烟雾,逃回黑风洞了吧。
见已然是追不上二人了,陈江流急转过身,问孙桃夭和吕白妮道“你们有没有事?受伤了没啊?”扯着两个人翻来覆去地看。
孙桃夭被陈江流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哎呀!没事没事!我们两个人打她一个,怎么可能会有事!要不是她全力防守不进攻,我们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拿不下她。”
白花蛇怪白小花的蛇皮鞭防守,当真是滴水不漏。若不是灵絮儿的惊叫让白小花分了心,她们当真就如同狗咬刺猬一般无从下手。
吕白妮看着陈江流破破烂烂的衣衫和手臂大腿上的血痕,着实心疼得很“师父,你看你都受伤了!快来坐下,我给你擦药水。”伸手到腰上一摸,方才想起装了药品的小包被她扔在了车上,并没有带出来。
于是,孙桃夭和吕白妮搀着陈江流,一瘸一拐地下了山,到车里去处理伤口。
孙桃夭拿着药水,一边和吕白妮一起帮陈江流处理身上细小的伤口,一边抱怨道“师父,你说你跟她们置什么气啊!你看看,受伤了吧!”
陈江流道“作为一个男人,流点儿血算什么!被人说成柔弱多丢人!流血事面子事大,我要是不把她打服了,她就总觉得我柔弱,这我可忍不了!”
吕白妮低声嘟囔道“可是你也没把她给打服啊,顶多就是电麻了而已。”
“你说什么?”陈江流隐约听到了些什么,“你再说一遍?”
“啊?”吕白妮急忙摆手,“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师父你听错了!”
陈江流也懒得跟她计较,不再多问。这一仗打下来他着实有些累了,歪在座椅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