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她之后怎么威逼利诱，安歌都不打算说出来了。

凤卿衍即便内力再深厚，安歌那蚊子般的小声音，隔了这么远，还是有些模糊的。

而后两个小姑娘聊的内容，他并不是很感兴趣，却还是等房间的烛光熄灭了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安歌是被吓醒的。

因为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凤卿衍禁锢着自己，在自己耳边低语，说要自己给他一个说法，问她到底喜不喜欢她。

那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整个人就有些焦急，便从梦中惊醒。

醒来以后发现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凤染已然不在房间了。

对于凤染起的这么早这件事，安歌觉得很是神奇，毕竟平日在学院里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叫她起床的，怎的今日这般早呢？

坐起来发了会呆，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去，就见凤染迈步走了进来。

“哎，你醒了啊，那就快点起来洗漱吧。”凤染看向安歌，挑了下眉，便又转身出去了。

安歌眯了眯眼，不对劲，凤染很不对劲。

她刚才都没怎么看自己的眼睛，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安歌起身去洗漱梳妆，然后跟着凤染去前厅陪自家娘亲爹爹吃了个早膳，两人这才简单收拾下，坐马车回了书院。

这一路上，凤染都是假寐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