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楼信誓旦旦保证的时候,将军府里的眠琴院却是鸦雀无声。
魏风和云启坐在院中,相对无言。
尤其是云启一脸肃杀之气,让旁边的魏风看着心焦,实在忍不住,小声地朝着身侧的柳树骂道:“我就知道那老头最坏!”
云启想到白日里在朝堂之上,那唐良玉在商讨南岳边关之事上,顾左右而言他,非但不出谋划策,还阻挠魏风带兵出征,心中不免暗恨前阵子光顾着拔刀教,没腾出空来注意边境的危险。
如今让唐良玉逮到机会分散自己军中的兵力,有气没地方出。
再加上师傅传来南岳瘟疫的消息还未明朗,他不断地心中默念着“南岳”二字,不自觉地用扇子轻轻敲打着石桌,而这每一击都像敲在了魏风的心上,直让他暗暗叫苦。
要知道自己这个师兄自幼人狠话不多,越是心情不好,脸上越是平静。但凡这扇子敲着敲着停了,自己就又被他安排好了……
果然,魏风还没来得及忆当年,就见云启收起了扇子,扭头望着他说:“你可认识唐良玉的儿子?”
魏风想到前几天刚刚与他狭路相逢,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便点了点头。
云启冲他一笑,说:“那就好,明日你去拜访一下首辅大人吧。就说我想请他儿子接风洗尘,以慰小唐大人边关守卫之功。”
“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没用的,师兄你这是打蛇打七寸吗?”魏风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