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想说,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但他没这么说,只因了一声:“嗯。”
“南宫烈,完蛋了。”喊完以后,她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一个问题,所以又加了一个完蛋了。
南宫烈停下脚步,狭长的狐狸眼眸,望向她:“怎么了?”
“我”努力努嘴,扯着他衣袖,她轻声的说:“我好像喊你的名字,喊上瘾了。”
“”男人嘴角撩起:“嗯。”
又像没事一样的,牵着她往前走。
相对于他的淡漠,可顾千里执着啊:“你说若是回到京都后,我还是这般叫你,皇上会不会杀了我?”
“不会。”很笃定的回答。
“为什么?”纯属找甜蜜。
然鹅
回答并没有像她所想的发展着。
“你可以拿出你手中的权杖。”
“”
回到房间,白木非常识相的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房间里,顾千里看着一张床,为难了。
“就像之前在马车里一样,不必有心理负担。”南宫烈看出了她的为难,直接说。
可是顾千里
“马车是马车,可现在不是马车,而是客房。”
言下意思,她做不到。
正欲解开自己腰带的手,停顿了下来,抬头:“你是认真的?”
“”看着他俊美无疆的容颜,再看着他眼里的柔情宠溺,最后
“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