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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王伦病恹恹的靠在自家亭院之中,小冬和小蝶两人服侍在身旁,一人用小巧的双手轻轻的揉捏的王伦头疼欲裂的脑袋,另一人则是小口小口的喂着他解酒汤药。
昨夜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王伦已经记不得了,他一早醒来就在自家卧室了,换句话说,他昨夜已经成功喝断片了。
自家这自制土酒后劲儿可不是一般的猛,到现在王伦依旧没有缓过神来。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了。眼神空洞呆呆的望着前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小薛仁贵说他师傅和尉迟恭来了,正在大厅当中候着。虽然疑惑他们来干什么,不过王伦还是强打起精神,过去看看。
到了大堂却见程咬金和尉迟恭这两儿老货此时正和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正喝着茶精神要多好有多好,身后还带了两个小孩子,看这长相成就是他俩儿的崽了。
“哟,这不是我们豪气冲天的酒中狂人吗?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
程咬金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的王伦直来气,有一鞋底板呼死他的冲动。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没好气的道:“你们今天过来干嘛?”
“诺自己看吧!”
程咬金从袖子里掏出一卷圣旨,递到了王伦手上,又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王伦满头雾水的打开一看,上面乱七糟写了一堆,反正大体意思就是进献大唐军歌有功,赏了一堆银钱和布匹。聊胜于无吧!王伦现在对于钱财到还不是很看重了。
也学着他俩儿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小口,随意的道:“你俩儿挺闲的啊,就这点东西都需要你俩儿亲自护送过来?”
“那不废话吗,我们两人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说完程咬金和尉迟恭各自对身后的崽子使了个眼神,两人身后站着的两个约莫着九岁的孩童走了出来,走到王伦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师傅在上,请受程处默一拜”
“师傅在上,请受尉迟宝林一拜”
这可把王伦弄迷糊了,赶忙扶起二人,疑惑的望着程咬金和尉迟恭。
“啪”的一声,程咬金的老虎钳又又又落在了王伦肩上,冷笑道:“小子昨夜是你吵着要收他们为徒的,莫非你这道反悔了不成?”
“我擦,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王伦不干了,自己也才是两岁零两百四十个月的孩子啊!怎么能做别人老师。
见王伦想要反悔,尉迟恭不干了。在私下里程咬金给他说了王伦底细后,他哪里肯放过王伦这块送上门的肥肉。冷哼道:“是你昨夜夸下海口,说哪怕是块朽木,你也能让他变成金子的。此话你弟弟也听到了,怎么你真当老夫好欺不成?”
王伦扭头望向小薛仁贵,感受到自己大哥的目光,小薛仁贵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尼玛,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见此情况王伦又忍不住揉起了自己发胀的脑袋。
“呵呵,看你兄弟都承认了,现在我儿子头也磕了,你小子别想抵赖。”见木已成舟尉迟恭乐呵呵的又端起了茶碗愉快的品尝起来。
“好了,现在师也拜了,犬子就交给你了,走仁贵随为师去操练操练。”说完领着薛仁贵和尉迟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就留下木然的王伦,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三师徒在那儿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