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一现在很方,就在焦躁与不安快要爆发的时候,一只不知道从上面地方伸过来的手,抚摸到他的脖子上。
“公子,你来了!奴家等你可久了!”一道似男似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那声音就如同在山谷里面大吼了一声,如同灌耳魔音,且回音连绵。
听到这话,在感受到脖子上那冰冷的手掌,李之一脸庞如同抽筋了一样。
不过既然这诡异的东西都开口了,李之一也不可能就这样把这东西晾在这里,要是心情一个不好,那就糟了,只好鼓足勇气开口说道:“姑娘,你可不可以方……放在下一马?”
由于心情的紧张,就连说话都是带着音调不正,口吃也是随之而来。
那诡异的声音在次出现,那声音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委屈,就好像被情郎辜负了一样:“公子!这才几天,你就忘记奴家了吗?”
那声音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不过做为唯一的一位听众,李之一只觉得想哭,想放声大哭。
不过由此可以得知,这诡异的东西应该是个女的,或者说是母的!
虽然明白了这东西个雌雄,但是李之一还是在,脑子里拼命的回想,他是何时招惹了这样一个东西?
但是李之一即便是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有哪里招惹了这样不能、也不该招惹的东西。
“姑娘,不知在下可有何处得罪的地方?或者说姑娘在下面日子过得不好?再者是在下面没有钱了?要是这样的话,你放了在下,在下一定给你烧大把的钱!”
“公子,你难道就认为奴家是这样一个贪心的人?奴家好伤心啊!”说着,这空间里冰冷的气息瞬间暴涨。
听到这话,李之一只感觉脚一软,差点就直接跪在地上。
就在这时,那只在他脖子上游走的的手,又加了一只。
多了这只手,李之一只觉得更加的寒冷了。
刚才只是**的冷,但是多了只手后,只感觉灵魂都要结冰的感觉。
而且这双手不只是冷,还双手合十,掐得他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想要反抗,但是就好像是吃了安眠药一样,浑身无力。
只感觉冷,还有喘不过气,手里的灯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就在李之一感觉眼皮过重,都快要抬不起的时候,脑海里的《武功大全》忽然抖动了一下,瞬间他就回过神来。
不过即使回过神来,李之一还是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力量,只能认其摆布。
在脑子里不停的思考着:怎么办?要怎么才能干掉这东西?
“血?对舌尖血!传说舌尖血是人身上阳气最重的地方,如果在加上内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但是要怎么把血吐到这诡异上?
就砸李之一思考时,那诡异似乎感觉到李之一还活着,那双手的力气不由得加大几分。
一刹那间,李之一差点舌头都被掐出来了一样,脸庞通红。
一狠心,忍着缺氧的窒息感,用后脚跟一脚倒踢在地上的灯笼上,灯笼直接撞在后面的诡异身上。
一瞬间,灯笼里面的火焰快速的燃烧起来,烧在哪诡异的身。
那诡异似乎也被吓到了一样,双手一松,李之一直接坐在地上,呼吸着鲜爽的空气,只感觉活着真好。
不过现在还没有正真的活下来,李之一打起精神,看着灯笼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