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师隆指向炼宝天神道:“你!这仙锁不是你主持炼制的吗!?”
炼宝天神:“天……天尊息怒,此仙锁炼成虽有数百年,可却不曾使用过,这是第一次,配合佛钟一起施刑……属下……属下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崇师隆:“钟撞千遍,仙根尽断。看来你是多一分力都不愿使,连炼制个法宝都偷工减料!”
有天神趁机落井下石:“所以说,这法宝竟是一次性的??”
其他天神也纷纷附和:“啧啧啧,本神在天界这么多年来,还第一次听说,有神将法宝炼制成一次性的……啧啧啧啧这是得多抠门儿啊……”
“啧啧啧啧……”
炼宝天神虽倍感羞辱,颜面无存,但此刻他更加担心的,是自己的老命。于是心惊胆战地跪在崇师隆面前,把头深深地埋在他脚下,重如千斤。
就在崇师隆忍无可忍之际,屏障外传来一阵动静。他眯着眼睛看了炼宝天神一眼,随后迅速撤了屏障。众神看到,原本那两个抓着慕远夕的天兵竟在地上四仰八叉地躺着,而慕远夕,已被夙仙抱到了巨大佛像的另一边,他将她轻放到地上,随即为她仔细把脉查看伤势。
众神讶异不已,不解地冲他喊道:“夙仙医啊,你这是在做什么?”
夙仙依旧凝眉把着脉,只沉沉道:“我在做什么,你们不是都看在眼里么。”
“这……”众神齐刷刷望向崇师隆。
崇师隆用一双幽深不可测的眼睛定定地盯了他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一抹森冷冷的笑意,道:“这一场戏,夙仙医出演得最为漂亮,然而再好看的戏也终有落幕的时候。夙仙医,别沉浸其中太久,否则,当心无法自拔,损人害己。”
“这一场戏落幕,”夙仙忽而淡淡地笑道:“还会有下一场戏接着上演。”
崇师隆听罢,眉头逐渐阴云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