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怎么用生灵练箭!”
她两手叉腰,抿着嘴唇一副非常看不惯的样子,而后转头看向身后,语气带着微不可察的轻蔑和嫌弃,“诚远,你们大周的女人可不似你说的那般娴静温和。我看她方才射箭,把把击中红心,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以鸟为靶,也不见得是什么良善之人。”
玄衣少年自树荫处走来,锦缎上笼上一层影影绰绰的光辉,朦胧的不太真实。傍晚的霞光照射在言棠脸上,刺的她本能的眯起了眼睛,让她看得不够真切,但仅凭那颀长的轮廓,挺拔的身影,她便敢笃定,那就是墨诚远。
她念了那么多年地墨诚远。
“言棠,一年多不见,你的箭法又长进了。”
清冽的声音透露的熟悉的调侃差点让言棠哭了出来。
一年多吗?于她而言,她与他的再见,岂止隔了一年。
这时候的他,身上还寻得见少年明朗阳光的样子,有些不羁,顽劣,甚至可以说是泼皮不正经。他好开玩笑,爱捉弄人,虽然也有不近人情臭着脸的时候,但大多时候也只是一个翩翩少年。
她迎着霞光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已然有些不真切,周身仿若笼罩在温柔宁静的圣光里,像一个仙子,温淡宁和,又似一个精灵,生机勃勃。
墨诚远静静望着她。
她想说,阿远,我好想你。
阿远,你还好吗?
也想说,墨诚远,你个木头!
墨诚远,你怎么那么眼瞎!
墨诚远,你别喜欢她,你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