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别担心,你今日的话说的有些重了,她怎么说也是王妃,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跟她又不熟,给她面子干嘛,好了,你就别担心了,好好休息吧。”乐清棠很不以为然,怼都怼完了,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
昭离也知道乐清棠的性子,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她可能要躺个几天,去看二娃的事她可能去不了了。
“二娃那边你不用管我,你快去看吧,等我好了我再去。”
“嗯,你好好休息,别的你就不用担心啦。”乐清棠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乐清棠回到主殿,看到沈初还没走,就上前问:“二娃怎么样?”
“他很好,你放心。”
乐清棠点了点头,刚才自己当着皇后的面将温和说了一通,到底还是驳了皇后的面子,她也觉得有些歉疚。
“娘娘,你…没生气吧?”
皇后笑了笑,语气竟也有些快意:“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说的又没错。”
……
南栖今日并没有去参加太后的聚会,她实在是不想看见乐清棠,她堂堂郡主亲自挑选的驸马居然跟一个身份低微的妃子不清不楚,更可恨的是她现在没有证据,根本无法拆穿乐清棠水性杨花的真面目,她怕自己见到她会忍不住上前撕了她!
她弄不懂那些词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权恒能懂,所以她打算去找权恒。
权恒虽然贵为天子,但从小对她十分疼爱,不论她多么任性,在权恒那里都不算什么,只是这一切在权恒生病差点丧命之后就发生了变化。
他变得不再对自己百般纵容,甚至关心都少了许多,从前爱若珍宝的董庶妃被他亲手送进了冷宫;而从前不闻不问的皇后被他捧上了心尖;他明知道自己对沈初早已芳心暗许,但却迟迟不肯为自己赐婚,如今更是纵容乐清棠这个平平无奇的妃子直呼自己的名讳。
权恒这些日子的变化确实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只是她如今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放在权恒身上,她只想要嫁给沈初,她不是真正的皇家郡主,她的依赖只不过是南将军拼了命挣的军功,现在南将军已经去世,临走前又告诉了自己那样一件令人震惊的事…
她如今虽然还可以依赖太后,但太后年岁也大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可以依靠,更何况这宫中有丽贵妃这个隐患,她不贪,她只要沈初和郡主的名分,她也会拼了命守住这两样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她来到文渊殿,权恒此刻正在批奏章,听到春喜传话说南栖来了,他从一堆奏折中讶然的抬头,文:“你说谁?”
“回皇上,南栖郡主在门外等着见您。”
南栖怎么会突然来找他?
“让她进来。”
南栖很久都没有来过文渊殿了,进到屋中竟然生出了陌生的感觉,权恒坐到了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南栖。
自从知道南栖跟乐清婉之间有关系后,权恒就有意无意的冷落了她。
“参见皇上。”
“真是稀客啊,你今日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了?”权恒虽对南栖心有芥蒂,但她毕竟是个小姑娘,也没有必要太过为难她。
“从前我经常过来游玩,如今却成了稀客,皇兄可是不欢迎栖儿?”南栖和‘权恒’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对于南栖这个妹妹他也是十分喜欢,只是现在此权恒非彼权恒,他对南栖只不过是表面关系而已。
“咳咳,你今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见权恒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哄着她,南栖心中便觉得失落,习惯了被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一下从手心中掉落出去,要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虽对权恒有兄妹之情,但她从现在皇室长大,深知皇家中感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她也只是顿了顿,便说道:“妹妹近日听说了几个词,不知是什么意思,特来向皇兄请教。”
权恒挑眉有些惊讶,向他请教?他像是学识渊博的人吗?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而且现在还是最高贵的男人,自尊心不允许他说自己不会!
“什么词?”
南栖递上来一张纸,权恒看过后严重的讶然更重,看着南栖的目光也带了些许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