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华走到农小泉与金浩的后面，想找话题跟农小泉搭讪，但脑子一片空白，就放弃了，只是跟着他们后面走，农小泉正在问金浩：“晚上去溜冰吗？”

“去，我们都去。”熊茂也走到他们身后，抢在金浩前面说，“晚上八点不见不散。”熊茂跟高晓华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就从左边的分叉路走了。

熊茂八点准时到溜冰场，高晓华已经在这里等了半小时，熊茂走过来自嘲说：“没人比我还准时吧，农小泉呢？”

高晓华指向一边，农小泉正和金浩溜的起劲。熊茂说：“他们溜得挺不错，咱们也换鞋进去。”

“你去，我不会溜。”高晓华说。

“啥？...我带你溜，今晚不把你溜熟了，就不走。”熊茂拉高晓华到溜冰场的老板那里交了钱，换了溜冰鞋，高晓华站着不敢动，他怕摔倒，被小泉和金浩看见。

熊茂把高晓华带到人少的一边靠着围栏，就向农小泉不停的招手。农小泉正面向他们这边，溜过来用眼睛询问：“什么事？”

熊茂提着嗓子连说了两遍：“你带高晓华溜。”农小泉用表情表示不愿意，就溜走了。

“没事，我先带你溜两圈，再找两个美女来带你溜，看农小泉有什么反应。”熊茂伸出双手说：“我扶你，咱们走起。”

高晓华现在很窘迫，溜也不是，不溜也不是，想打退堂鼓，又不想半途而废，他扶着围栏对熊茂说：“你去溜你的，我在这里自学。”

熊茂不能不管他，就留在这里。农小泉溜了几圈，又回到他们这里，向高晓华伸出右手说：“扶着，我带你溜。”

熊茂见这个情况，就悄无声息地倒溜着走了。

“身体向前倾一点。”农小泉说。高晓华一手扶着小泉，一手扶着围栏，沿着围栏向前滑。

农小泉觉得这样进度太慢，就不让他扶围栏，只是扶着她就行了。

高晓华握着小泉的小臂不敢太用力，第一次这样接触小泉，很是紧张，不敢把重心倾向小泉这边，所以他学起来就更吃力，他看见自己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

农小泉见高晓华这个样子，只好她来牵着他，她要他松开手，滑到他前面，和他面对面，然后两只手拉着他的两个手腕，他向后倾，她要他向前倾。

熊茂两只脚交替着倒溜，从他们身边经过说：“农小泉，帮高晓华擦擦汗，被女生这样牵着，怪紧张的，汗都可以流成河了。”

农小泉听熊茂这样说，有点不好意思，就把高晓华带到人少的围栏边说：“你自己在这里溜吧，也许还学得快一些。”

农小泉溜走了。熊茂溜到高晓华身边说：“是我刚刚说错话了？把你丢这里不管，看吧，女生说变就变。”

高晓华听熊茂说话的同时，也在听旁边人说话，其中一个说：“军哥，刚好十个人，这里五个到齐了，还有五个说是十点在桥头集合，什么时候行动？”

“我们这五个先去找到石墨，再把他拎到桥头去跟他们集合。”杜军嚼着槟榔说。

“石墨那小子狡猾，等我们找到他，先冲过去摁住他再说。”秋万鹏对着另外三男子说。

“对，今晚不把石墨那小子干掉，誓不为人。走，换鞋。”杜军把槟榔吐了。五人溜去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