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军,我有东西要送你,你要不要?”安竹站门口说,这时布袋已经挑到了门外边的地上。
“呦...?!真的么,你竟然要送东西给我,变的这么好,我当然要,哪敢不要。”杜军悠闲的躺在床上,说话时坐了起来。
“你在床上躺着就行,不用起来,我给你拿来,我把灯关了,让你猜猜我送的是什么,行不行?”
“不用关灯,我不看就是,我就喜欢猜。”
“你不看,谁信?要不要关灯?不关我就不送了,被你看到就没意思了。”
“好好好,关吧关吧。”
安竹把杜军房间的灯关了,在门外用一秒钟解开灰布袋,用棍子挑起灰布袋,倒扔到杜军的床上,放布袋的地方都遗留了好多蚂蚁。
“你把布袋里的东西倒出来,摸摸看是什么。”安竹说完,用两秒钟跑进后屋,随后就听到,杜军一连串激惨的嚎号声,杜军嚎叫不断,脱光衣裤,拍打全身。
“怎么回......”马望凤听到叫声,跑来开了灯一看,傻了眼,“我的天老爷,我的天老爷......这是怎么回事......拿拿......杀蚊药来,快快......杜葵去.......”马望凤看到地上床上都是蚂蚁,还有她那光着身子的儿子,吓得眼珠凸出,“快快......哎呦,人都死了吗...拿火来烧拿火来.....”
“先把那几块弄出去。”杜学说。
“杜葵死了吗,把那个弄出去,拿药拿火来,拿铲子来铲。”马望凤对杜葵发火。
杜军见人都来了,就冲去厨房举起水桶,一桶子水全倒身上还不够,把水缸里的水也倒个光。
“杀蚊药拿来,喷喷喷.....手脚麻利点,杜军点火点火来烧.......”马望凤晕头转向,“扫把......哪个死症把扫把放哪里?”
“就在厨房门口边。”杜葵说。
“铲子......在哪里......”
“好像在屋外面。”杜葵又说。
马望凤拿来扫把和铲子把那四堆蚂蚁铲了出去,杜葵用蚊药不留余地的喷蚂蚁,杜学抱了一堆稻草来,一束一束点着熏蚂蚁。
杜军冲完水,就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定神。安竹安途在后屋里写作业,装着事不关己的样子,还窃喜着。
在乱的一团糟之后,马望凤和杜葵清理了屋子,该扫的、该换的、该洗的都完备后,马望凤坐堂屋的长凳上,摆着严肃的脸,开始要训话了,“蚂蚁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谁弄来的?”没谁吭声,马望凤就指着杜葵,“你讲,是哪个弄来的?”
“我怎么晓得,我在外面耍,刚回来听到大哥‘啊啊...’的叫才走来看到的。”
“是安竹那个骚货。”杜军憋着一肚子火。
“安竹,你出来。”马望凤对后屋喊。
“叫我做什么?”安竹在后屋应着出来。
“那一堆堆蚂蚁是不是你弄进来的?”
“是的,怎样?”安竹的语气像是在承认一件让人值得骄傲的事。
“你真是个疯子,脑子出毛病了,弄一屋子蚂蚁,你是要害死人。我们哪里得罪你,哪里亏待你,你是太闲了,我现在是懒得喊你做事了,你要是自觉,你就做,你不自觉,那就不要做,你是闲出病了。”
“那你问杜军那个狗屎粪,昨晚半夜跑后屋来做什么?半夜三更都睡了,偷偷摸摸到我屋里来干什么?”
“我是在问你蚂蚁的事,你又在说什么,你是忘记这是谁的屋,军哆要跑哪里,那还不随他便。”
“就是杜军这个狗屎粪半夜吓到我了,所以我要把他吓个半死。”
“我什么时候半夜跑后屋?我要去那里干什么?那是你屋吗?这都是我家的屋,我去哪里,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而是你要经过我的同意,懂吗?让你们住这么久,还真当是你屋,你不感谢我们,还弄蚂蚁来害我们,你有良心吗?”杜军说。
“呵呵,这次我还真是有良心的,蚂蚁算什么,下次我弄进来的就是一屋子的蜈蚣蝎子毒蛇,我的良心被你们耗尽了,所以,你们以后真的别惹我,要是你晚上再跑后屋来,我会砍死你的。”
“好了好了,都去睡,以后不要做这种事就要的了,我也不是怪你,只是问个清楚,怕屋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引来蚂蚁,都去睡。”马望凤说完后,就各自去睡了。
安竹抱着毛刀睡,灯也不敢关,窗户发白了才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