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洋找来扁担，在小冬背上打一下，又在小荷背上打一下，反复这样打着，直到他打累了，才罢休，幸好那扁担是新做的实木，有点重，虞小洋拿在手上有点吃力，不然虞小洋还能继续打上好几扁担。

小冬小荷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毫无知觉，像是除了她们两人，这里再没有其他人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荷悄悄的跟小冬说：“姐姐，我好想快点长大，等长大了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姐姐，等我们长大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好吗？”

“好，等我长大了，我就带着你离开。”小冬把妹妹的小脑瓜抱在怀里，两姐妹带着未来的希望睡着了。

深夜，小荷进入梦乡，她梦见一只白鹭被一只巨大的手给捉住了，她正要去救那只白鹭，却被敲门声吵醒了。

“玉霞，开开门，是我。”胡贵来压低声音在后门外喊，一根指头敲门。

颜玉霞没有出声，她去开了门，又爬上床来，胡贵来进来把门闩上，跟着颜玉霞上了床，他趴在颜玉霞身上。

“睡一边，热。”颜玉霞本来是仰天睡，这时她侧身，留地方给胡贵来，胡贵来侧身睡在最外边，虞小洋睡在最里面，小冬与小荷睡在另一头靠里面。

胡贵来睡在一边不到一分钟就忍耐不住，他伸手在颜玉霞身上到处摸，往她下身摸去时，颜玉霞抓着他手，不让他摸，说：“下面来事了。”

但胡贵来不管，还是要伸手去摸，颜玉霞夹紧大腿，用两只手紧抓着胡贵来的手，说：“都讲了，下面来事了，脏的很，你还要摸。”

“我不怕脏，想摸的很，你不让我摸你的，我就去摸她们的。”胡贵来说的她们是指小冬与小荷。

“你去摸呀。”颜玉霞说。

胡贵来便爬到小冬小荷那头去，小冬小荷都已经醒了，她们害怕的全身冒汗，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她们不敢动不敢发出声。

小荷睡在外边，她是侧身向里面，正和小冬面对面。胡贵来爬过来，就伸手在小荷身上摸，摸到小荷的裤头，胡贵来的手就从松紧裤头里嵌进去摸。

小冬要保护妹妹的心给了自己勇气，她翻个身，假装咳嗽了两声，然后说：“妈妈，开灯，我要撒尿了。”

胡贵来吓得从床上翻滚下来，他在这间屋里摸黑已经很习惯了，他熟练的开门闩，很快就溜了出去，门也来不及关。

“开鬼灯，撒什么尿，憋着，明天再撒。”颜玉霞用脚往小冬小荷那边乱踹了几下，没有开灯，她下床去关门，继续睡觉。

小冬小荷不敢睡着，她们半睡半醒等待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