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府,这府邸还不错,进门就是绿荫成集,有假山,有凉亭。
被仆人领着拐了好几个弯才领到这主院,在门口等待被通传。
荣佳看向慕寒白,似乎在说这刘员外什么来头?
而慕寒白眼神微动,回她他也不清楚这刘员外的来历。
过了一会,那仆人便对他们说可以进去了,秦大夫在前面走着,回头嘱咐他们两个。
“不要乱说话,知道了吗?”
“嗯,明白。”
他们刚进去,这屋内就弥漫着药香,还是街上的那个味道。
荣佳轻微的动了动脖子,悄悄地打量座位上的男子,他白煞煞的脸,紧锁的眉头愁闷不展,一手扶在桌角边,一只手覆上了太阳穴,似乎很难受。
“秦大夫你来了?”
“是,员外,我来了。”
座位上的男子抬头望向秦大夫,看到还有两人。
“秦大夫,这两位是?”
“回员外的话,这也是一位大夫,另一位是她的助手。”
“不知这位大夫贵姓啊?”
“回员外的话,鄙人姓荣。”
荣佳穿着一身天蓝色绸缎衣,给人一种贵气,不太像大夫。
“开始吧。”
秦大夫一听这个话,就上前打开药箱准备给刘员外医治。
“大夫,我们家员外的身体怎么样了?”
“这......可能是伤寒了,需要多吃两副方子估计就会好了。”
荣佳看着刘员外的病状,觉得不仅仅是伤寒,思索了一下。
“刘员外,可否让鄙人给您诊断一下?”
刘员外似乎疼的已经没有力气了,摆了摆手,示意上前。
荣佳上前替刘员外诊断了,果然是这样!
“哎,员外您这病......”
“我们家员外怎么了?”
“员外他脑子里有瘤子。”
“胡说!我们家员外脑子里怎么会有瘤子?秦大夫明明说是伤寒!”
“对呀!荣大夫你可别乱说.....”
荣佳摇了摇头,看向秦大夫,又看向刘员外。
“刘员外,你可是觉得头晕乎乎的,耳朵似乎也连带着有些疼痛,食欲不振,身体总觉得像是有些火,但是总是会脑子一阵一阵的疼,犹如万千蚂蚁般爬?”
“嗯,对。”刘员外现在只能虚弱的说。
“秦大夫,普通的伤寒症状与之并无不同,但是从脉象上可以看出,员外的脉象复杂,跳动的不是那么有力,脉象有弦,而普通伤寒却是脉象有力,而体内湿热,所以这不是普通的伤寒。”
“秦大夫,是吗?”
刘员外看向秦大夫,似乎在求证荣大夫说的对不对。
“回员外,确实如此,可是之前脉象并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现在员外发病,恰好被碰上,所以脉象体现出来。”
大家都看向刘员外,忍受着疼痛,汗珠顺着头发慢慢的滴下,身上冒冷汗发虚,确实是发病了。
荣佳看向仆人,连忙说道:“员外已经发病了,现在不赶快医治,我不确定他还能活多久。”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他家仆人颤抖的看向荣佳,不知所措。
“立马把他搬到床上去。”
秦大夫和仆人一起抬着员外放到床上,荣佳示意慕寒白拿上药箱,一起移至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