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否认,这些我都查清了。”
“伤害我的是你!”
听到这里,后退中的陈太昊打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哗,围观的人愰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陈太昊策划的,一阵骚动后,之前陈太昊激发出来的怒火,全部从秦牧南转到了陈太昊。
呸呸,有人吐口水。也有人直接往陈太昊身上摔酒瓶。有第一个,自然有第二个,不到一分钟,陈太昊就泡在了酒池里,一脸是血,头发耷拉,半死不活。
前一刻,被人唾弃还是秦牧南,这一时,陈太昊却成了过街老鼠。
魏婉卿没有因此怜悯陈太昊,目光依旧盯视着他。
“三年了,又是你生日,你又想故技重施,利用我毁掉牧南。”
“伤害我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毁掉牧南?”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牧南。”
一阵慌乱之后,陈太昊接受了魏婉卿反水秦牧南的事实。缓过神来的他,吐了一口血水,咧着嘴耍无赖地说:“魏婉卿,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推测。”
“你有证据吗?拿出证据来呀。”
“拿不出证据,秦牧南就是奸污犯。”
“秦牧南是奸污犯。”陈太昊肆无忌惮地说。
“你!”魏婉卿的目光彻底冰寒,目光所向,堂堂南陵太子不敢直视。此时魏婉卿如同一个女王,不怒自威。
哒哒的红底高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本来是悦耳的,但这时,却让陈太昊害怕。
噗,沉闷声响过后,魏婉卿精致的鞋跟贯穿了陈太昊的大腿。
啊,陈太昊吃痛地在地上打滚。
人们看得头发一阵发麻,直到这时,人们才回想起,这个举手投足间散着狐媚风韵的女人,是一个掌管一方势力的南陵武媚娘。
“婉卿,这些脏活让我来吧,鲜血会脏了你的鞋。”
秦牧南走过来,把魏婉卿拥回怀里,按抚情绪不稳定的她。
“交给你了。”魏婉卿额头拱了拱秦牧南的下巴,趴在秦牧南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好,包你满意。”
说完,秦牧南淡然的目光投向陈太昊。
“你要证据?”
“你拿不出证据,怎么向世人证明你清白,怎么向在场的人证明你没伤害魏婉卿?”陈太昊咧着嘴笑,又是那张斯文得有点欠打的笑脸。
“我秦牧南的清白,何须向别人证明?”秦牧南扫视众人,一脸淡然。
“是吗?你可以不在乎自己,不在乎别人的观感,难道你可以不顾及魏婉卿的感受吗?”
“如果你不证明你的清白,以后魏婉卿就会被人戳脊梁骨。说魏婉卿喜欢某种癖好,浪荡成性,因性生爱,所以才会像个护夫狂魔一样维护你。”陈太昊说的话不可谓不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