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带着破风之声,万均之势,一往无前。
秦开甲看也看不看宫本康夫的刀,眉头一扬,手往前轻轻一推。
卟,一声皮球破裂的声音过后,宫本康夫像个皮球一样弹飞回白色洋楼楼顶。
从哪里来,就回到哪儿。
再一看,宫本康夫已经仆倒在楼顶,血液从他的腹部流出,沿着青瓦滴下楼。
秦开甲和宫本康夫的交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宫本康夫已受重创。
宫本康夫仆倒以后,秦开甲的目光扭向秦牧南,一张马脸,沉静如水,毫无表情。
此时,凤凰别墅外一墙之隔的乌衣巷、夫子届。陈家陈宗龙、城东朱云锋、南陵黄孝严蹲在墙边,三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一个个露出喜色。
尤其是陈宗龙,见到秦开甲一出手,便轻轻松松地重创宗师宫本康夫,这么厉害,心头狂喜。秦开甲这么强,一定能打败秦牧南,到时,他陈家就不用把祖宅移交秦牧南了,甚至还可以拿回漱玉斋。
城东朱云锋当然希望秦开甲能赢,如果任由秦牧南坐大,坐稳凤凰之主,以后城东再无他的立身之地。更何况秦开甲战胜,凤凰必然分崩瓦解,到时,凤凰的地盘就是他嘴边的肉,伸手可得。
至于黄家黄孝严,他和秦牧南虽然没什么交往,但恩怨不小,魏婉卿和他订有娃娃亲,现在秦牧南和魏婉卿在一起,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夺妻之仇。
“他今晚必死!”陈宗龙说。
“秦开甲是玄元境宗师,秦牧南今晚在劫难逃。”城东朱云锋笃定地说。
黄孝严点头,喜上眉俏。
墙外,陈宗龙、朱云锋、黄孝严兴奋得跳脚;墙内,秦牧南、魏婉卿的敌人,更是满脸激动。
秦开甲出场太秀了,就连有心理准备的吴昆山也有点惊骇,身为黄元境宗师的他,自然了解宫本康夫有多强大,那可是二刀流的传承者,来自细川的刀客。在秦开甲面前,居然一个推手都扛不过。
懂得越多,越知道秦开甲的厉害之外。秦开甲的推手,看似普普通通,朴实无奇,简简单单,却是大道至简的表现。
玄元境宗师果然非同一秀,吴昆山看向秦开甲的眼神,多了一丝期待。
和吴昆山表情相似的,还有唐龙、任霆、袁镇岳,这个时候,他们脸上轻松了许多,多了一丝即将大胜的兴奋。
至于秦家杰,则多了些得意。
“秦牧南,这就是我的底气!”秦家杰眯眼盯着秦牧南,脸因兴奋而扭曲。
“秦牧南,秦老来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唐龙双手背在身后,下巴仰起。
“怕了呗。”任霆嘴角一勾,阴笑。
“他也知道怕了。”袁镇岳抱胸而立,畅快的呼吸。
“秦牧南,怕了的话,就跪下磕头,兴许秦老还可以让你死个痛快。”城北彭九戏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