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瀚哲赞赏的目光看向她,“对,就是墨水,磨墨不仅能修身养性,字写的好不好,能不能写好,关键点就在于是是用什么品种的墨块来砚的墨水的。”
慕沐沐点头,书也是这么说的。
帝瀚哲打开桌的漆皮木匣子,里面是几块乌黑乌黑的似是墨石的东西。
帝瀚哲取出一小块,放在砚台,跟她讲解着,“这是我在y国的拍卖会拍下来的珍玩墨,它不为使用,而是只为欣赏珍玩制作的墨,形状大多小巧玲珑,用料做工都属乘,艺术性极高,据说是墨中珍品。”
慕沐沐点头,看着砚台的墨块,感叹道,“没想到你也喜欢书法。”
“怎么这么说。”帝瀚哲挑眉,抬眸看着她,只听慕沐沐缓缓道,“我以为书法这类都是那些喜欢纸谈兵的人所爱好的。”
“就像书所讲的那般,那些凭着诗词写遍对天下疾苦,百姓们流离失所流传至今的诗词的诗人,实际却享受着高官俸禄美酒在怀,美景在眼前。”
顿了下,她又接着道,“他们都是追求心中的完美,虚拟的世界,也想是用练字磨练心境,所以才时常以书法做伴,用字画来表现情感,但实际,跟纸谈兵又有何两样。”
听着她这话,帝瀚哲轻笑一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轻捏了一把鼻子,“真没想到,我家宝贝儿对诗词还有这般感悟呢。”
“你说的没错,有些诗人确实是虚伪之人,笔下满腔热血,实际却是只会纸谈兵,从不做出行动的懦夫之辈。”
“但是我跟他们不一样,毛笔字其实非我所喜,也不是我自己选择学习的,而是我的母亲是出自书香门第,所以从小在她的教育下耳濡目染,就精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