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说大儿子是因为吃小儿吃的醋,太在意她这个妈的想法,才会这么极端,叫她要多关心些,有空的时候,母子两个多谈谈心。
柳红英可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大儿子是因为谭露跑了而责怪,不然为啥子一直不同意再娶?这是还等着那只小狐狸精,准备自己搞事业发财了好把那女人找回来。
这些都是柳红英接受不了的,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错,年纪轻轻的好吃懒做,她一个当婆婆的还说不得了,不听婆婆的教导,有这样的道理吗?
那女人还不告而别,跑出去这么些年,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事,再进她邓家门多恶心人,她柳红英还要不要脸,怎么在龙水村做人?
想让那小狐狸精再回来,做他邓狗子的白日梦,与其以后活活被气死,还不如自己早做准备。
臭小子不是不愿再娶吗?她就偏要找女人来跟他相亲,一个不行就十个,方圆扩散几十里,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女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邓家这边上演了一波伦理剧外加武打片,三堂会审的审案也没有个好结果,后续又闹了几天。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家这边却是其乐融融,相看那天虽然出了一点小状况,还好补救的很及时,席面办得体体面面的,两家愉快的敲定了后续章程。
虽然说是明媒正娶之礼,终究还是二婚,那些个虚礼陆家愿意搞杨家也未必愿意的。
比起那些不实际的虚礼,看得见的实在物更能打动人心,杨家老头儿喝的二麻二麻麻的,到底是酒后吐真言,还是借酒装疯?这么喜庆的时刻,又有谁愿意往坏处想。
人家都直接了当的所以希望聘礼多给些,不在意那些给别人看的虚拟,陆二婶子自然是满口答应的。
虽然是从简,但该有的排场一点不少,只是少了一些中间的环节,和一些女方该操持的场面,将婚礼的进程拉近了而已,所缺少的那些得到了实际的经济补偿,两方也是皆大欢喜。
农历二月二十八那天迎亲。
酒宴也就从这一天开始,早年村里面办酒宴不似城里人那般,包个酒店就完事。
市与其他农村又不一样,这里山高林密人口稀疏,时间上总有些不统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桌椅板凳的问题,这里办宴席一般都是流水宴。
所谓流水宴,前面客人吃完了席,帮忙的人马上把剩菜剩饭撤下去,又上炒好的菜下一批客人接着吃,周而复始,直至所有的客人都吃过。
这样的情况就需要很多人手,有专门做红白喜事的厨子,花点钱可以请得到,其他洗菜切菜洗碗传菜的都是从村里面请。
那个时候没有工钱这个说法,酬劳一根手帕或者洗脸帕,然后再加一个吉利数字的红包,四毛钱八毛钱,四块八块的,看主家的经济能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