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母真的很想再多抱一会南江子,却又担心他着了凉。
南母说罢就试着站起来,可无论人的意志多坚强,面对这浓烈的酒意,也无可奈何了,南母第一次并没有站起来。
王子胜见状,马上过去拉着南母帮她起身。
王子胜说道:“伯母,还是我把您扶回去吧。”
南母笑道:“酒喝的是有些多了,不过走路还是能走的,你再看看我是怎么走路的。”
王子胜只好说道:“那好吧。”
见南母晃晃悠悠的就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王子胜紧跟着她,担心她再摔倒。
南母道:“回去吧孩子,伯母没事的。”
王子胜道:“那您小心。”
王子胜边向南江子走去,边回头看着南母,南母虽晃晃悠悠的走着,但与其他喝醉的人比起来,却也算走的平稳了。
见南母走的还算平稳,王子胜踏起小碎步就向南江子跑了过去。
“噗嗤”
王子胜一脚未踩稳,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检查自己是否受了伤,而是赶紧回头看南母是否注意到自己摔倒了,
见南母并未回头,王子胜悄悄的站起来,抖搂抖搂了衣服,自笑了一下就向南江子走了过去。
王子胜只看到南江子和南母喝醉了,却忘了他自己也一样是个醉人。
南江子在酒桌下老实的躺着,没有挪动一寸之地,待王子胜走到南江子身边时,隐约听到南江子在嘟囔些什么梦话。
他贴近细听,也听不出南江子说着什么。
做梦的人,
梦里的人,
梦言的话,
是梦的梦。
换作平时,若看到南江子此时无比狼狈的样子,王子胜一定会笑的很开心。
不过今日,他却再也笑不起来了,只是看着南江子发呆,不知为何他的心也痛了起来。
愣住片刻后,王子胜扛起南江子就回屋了。
这片刻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南母回屋后,摆好了笔墨纸砚,她靠在椅子上,时提笔伏案,时弃笔栽椅,反反复复无数次,犹犹豫豫,一直没有在纸上写出任何东西。
“我该怎么办呢?老头子。”
众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