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笑主持你在做什么?”
寺门不远处,说话的人小眼睛,稀眉,鼻子却若牛鼻一般大。
清笑说道:“清慧,这女人应该是受了内伤且又崴了脚,我打算为她诊治一下。”
清慧说道:“我看这女人倒没有什么事情,私自领女人进寺,可是犯了大的戒律,清笑你现在把她送走还来得及。”
清笑搀着南母向寺内走去,说道:“总会送走的,人总会离别,不过现在不是该她走的时候,我要先为她诊治,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清慧喊道:“清笑主持!”
清笑不再理会清慧,只顾着向前走。
清慧冷哼一声道:“这才刚当上主持就如此专横了?竟敢领女人进寺里?不行,我得快点告诉玄悟监院去!”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清笑搀着南母一路疾走至自己的禅房,南母虽受了伤,但在清笑的搀扶下,竟一路都未觉得疲惫或是疼痛。
清笑的禅房在寺院的深处,这里鲜有人至,除了大自然的小生灵们偶尔会光顾这里外,清笑总是一个人在这里思索着尘世众生,探索着三千大千世界,寺院里除了玄空大师的禅房外,清笑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这间禅房了。
雾气自然是笼罩不到这里的,阳光此时斜射进窗子里,这里永远是光明的。
被清笑扶坐在椅子上的南母笑道:“一闻到你们寺院里的这股燃香味,我心里就舒坦的很。”
清笑说道:“这香有安神的功效,适合你。”
南母道:“你怎知我心神不安?”
清笑说道:“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像,女施主现在的相,即是不安的相。”
南母皱了一下眉,随后坦然笑了起来。
清笑道:“施主,我要检查你的脚了。”
南母道:“好,麻烦师父了。”
清笑隔着衣物摸起南母脚踝的附近,摸至一处时,他停了下来说道:“女施主,你这里的骨头错了位,我可以帮你纠正回来,应该会有些痛,请忍受一下。”
南母道:“师父尽管来吧,谢谢。”
清笑说道:“世上无论哪儿种痛,百年之后若有缘回想,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罢了。”
清笑大师话音刚落,南母就感受到了一股自脚踝处传来的疼痛感,这疼痛南母倒还受的了。
清笑笑道:“好了,处理完了。”
南母试着活动了下双脚,道:“果然好多了,谢谢师父。”
清笑道:“这是我该做的。”
南母道:“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清笑师父能否助我?”
清笑说道:“施主请讲,清笑若能帮到你,那清笑定会助你。”
南母道:“既然师父是玄空的弟子,那我也不将你看做外人了,事情是这样子的……。”
南母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清笑后,紧锁起眉头看着清笑,不知他听后会如何去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