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一张递给冯清扬,对方定睛一看,旋即将其大声念了出来:“狗!”
“狗?狗不理包子?”
“……”
“我再给你一只北京烤鸭,你一边啃去?我让你背诗呢!”
“em……狗……老师,我用犬行不行?”
“行。”
“那我有了,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嗯,下一位!”
“鹅!”
“鹅?铁锅炖大鹅?”
“……”
“你们……你们都没吃早晨饭吗?诚心拿我开涮是不是?都给我老实背诗!”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嗯,下一位。”
“花!”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紫!”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月!”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红!”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片!”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
“等等,这也叫诗?”
“对啊,乾隆写的。”
“什么鬼玩意儿,重新来。”
“em……可怜光彩一片玉,万里晴天何处来。”
……
班的书香气息颇浓,毕竟他们的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别的课目学不好,但班主任的课总应该学好吧?
轮到诸葛大力的时候,她也简单地抽了一个字,然后递给了冯清扬。
冯清扬拆开一瞧,说话那叫一个客气:“嘿嘿,大力同学,是个‘画’字。”
“画?em……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哇奥,好诗,好湿,请坐。”
略微一顿,冯清扬又看向了旁边的陈益说道:“陈益同学,接下来该你了。”
“啊?老师,不应该是后排的学生么?”
“你俩的座位是临时加出来的,算作一个。”
“……”
“好吧,我来抽一张。”
“哗啦呼啦~”
随便摸了一张递给冯清扬,对方仔细一看,突然一脸微笑道:“嘿嘿,陈益同学,是个‘水’字。”
“水?大海呀,你全是水。”
“……”
“咳咳,陈益同学,不要进行官方吐槽,请认真对待!”
“em……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漂亮!好湿好湿!请坐。”
“哦。”
“下一位!”
......
一轮背诵,半个小时过去了,所有同学都积极地参与了进去,课堂上居然连一个睡觉的都没有。
除了班那个“娘家人”班级之外,陈益对于班的印象是他充当插班生以来最好的,这学习氛围,这师生关系......
“如果王老头也用这种玩游戏的方式来教数学,试问,班还有睡觉的吗?”陈益如是的想。